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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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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14) "他五支试管正在逐一破裂，金色颗粒在空气中组成老刀他们的面容，又随风消散。
她摸出陆沉霄留下的荼蘼花标本，干枯的花瓣在火星风中碎成尘埃。
其中一片落在她渗血的手心，上面用显微镜才能看清的字迹渐渐显现："荼蘼花开的时候，记得看火星的日出。
"苏见微轻声念出花瓣上的字迹，指腹被边缘划出一道血痕。
陆沉霄的西装下摆被火星晨风吹起，露出内衬里同样的字迹刺绣。
"他早就知道结局。
"苏见微攥紧挂坠，断裂的链条勒进掌心的伤口。
冷冻胚胎的数据流在天文台穹顶旋转，映出陆沉霄左眼里凝固的阴翳。
程予欢的电子音突然从通讯器传出："苏检察官，纳米机械群已覆盖北纬39°26。
"背景音里有文件粉碎的声响，"财团总部的地下层...天啊...""说清楚。
"苏见微用染血的手指调大音量。
数据流突然扭曲成监控画面，显示林世铮的办公室地板正在塌陷，露出下面成排的培养舱。
"他们在地球也建了胚胎库！
"程予欢的键盘声几乎要击穿麦克风，"就在检察院正下方！
"苏见微的呼吸停滞了。
她看着投影里熟悉的检察院走廊，父亲每天都要经过的安全检查门，此刻正闪烁着诡异的蓝光。
陆沉霄的腕表突然滴了一声，全息屏弹出最后一条预设信息："安全帽计划第二阶段启动。
"配图是二十年前的大学实验室合影，年轻时的父亲站在角落，手里拿着保温杯。
"原来如此..."苏见微的指甲抠进观测台栏杆的锈迹。
照片背景里的实验白板上，潦草地写着"神经毒素在低温下会休眠"。
程予欢突然倒吸一口冷气："苏检察官，运输船残骸里的纳米机械...它们正在重组！
"监控画面切换成地球同步轨道，蓝色光点聚集成巨大的安全帽形状。
苏见微的膝盖发软。
她看着数据流里跳动的基因序列，突然意识到什么："程予欢，查查今天是什么日子。
"键盘敲击声停顿两秒："火星历...等等，是陆沉霄的生日？
""不。
"苏见微捡起地上的《火星地质年鉴》，翻到被折角的那页，"是第一批火星劳工的登陆纪念日。
"书页上的红圈正好框住极地冰盖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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