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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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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90) "然扩散。
"是克隆体。
"她替他说完，胃部一阵绞痛，"用劳工基因培育的活体实验品。
"通风管尽头爆出刺目的白光。
老刀的身影逆光而立，假肢上缠着滋滋作响的电线。
他用残缺的手指比划着什么，苏见微突然看懂了这个哑巴工人十年来的执念。
"他说什么？
"陆沉霄的呼吸喷在她耳后。
苏见微感到眼眶发热，那些冰晶融化成水珠滚落。
"他说...让我们快走。
"她攥紧磁卡，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冷冻舱里装着他们的孩子。
"机器人的金属足肢刺穿管道壁的瞬间，陆沉霄突然把注射器塞进苏见微手里。
他的嘴唇擦过她耳垂："密码是你父亲的工号，加上今天的火星历日期。
""什么？
"苏见微愣住，注射器的液体在管壁反射出诡异的珍珠光泽。
"能瘫痪整个基地的神经毒素。
"陆沉霄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芯片接口，"从我的脊髓液里提取的。
"程予欢开始倒数："十、九、八..."老刀突然扑向机器人，电光在他身上炸开。
投影里克隆体们正一个接一个坐起来，苍白的皮肤下流动着淡蓝色荧光。
苏见微的指尖发抖："你早就计划好..."她的话被爆炸声打断，通风管开始坍塌。
"五、四、三..."陆沉霄在震荡中抓住她的手，把注射器按进自己颈侧的芯片接口，"告诉那些孩子..."他的瞳孔开始扩散，"荼蘼花开的时候..."<"二、一！
"程予欢的尖叫与爆炸声重合。
苏见微在强光中看见陆沉霄的左眼彻底暗下去，像火星荒原上熄灭的探照灯。
安全帽挂坠突然发出清脆的嘀声，芯片投影展开成星图。
冷冻舱的舱门在轰鸣中关闭，克隆体们的荧光渐渐熄灭。
老刀残缺的身影倒在白光里，手指还保持着莫尔斯电码的最后一个点位。
苏见微跪在坍塌的管道中，注射器从陆沉霄颈侧滑落。
他的西装口袋里掉出一朵干枯的荼蘼花，花瓣在火星晨光中碎成尘埃。
"结束才是开始..."她捡起那朵花，看见花蕊里藏着一枚微型存储器。
程予欢的电子音突然从残破的通讯器里传出，带着电流杂音："苏检察官...运输船的坐标...被改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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