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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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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着陆氏特制的防辐射涂层。
挂坠在她手里突然变得千斤重。
管道拐角爆出电火花的焦糊味。
程予欢尖叫："它们找到备用线路了！
"全息投影在狭窄空间炸开，显示机器人正用激光切割胚胎库的舱门。
陆沉霄突然笑起来，嘴角的弧度让苏见微想起第一次在法庭见他的样子。
他按下腕表弹出虚拟键盘："声纹密码需要双重认证，你父亲设了生物锁。
""什么意思？
"苏见微看着投影里跳动的DNA螺旋，冷冻舱的低温白雾正从门缝渗出。
老刀的吼叫声混着金属撕裂声越来越近。
"要你的眼泪。
"陆沉霄的拇指擦过她湿润的眼角，"安全帽挂坠里有纳米级检测器，只识别特定情绪下的泪液成分。
"他的指腹沾着那滴泪，悬在芯片上方。
苏见微猛地别过脸。
通风管突然剧烈倾斜，她撞进陆沉霄怀里。
男人身上有火星尘埃的铁锈味，混合着某种神经毒素的苦杏仁气息。
机器人猩红的电子眼已经出现在管道尽头。
"选吧，检察官。
"陆沉霄的声音轻得像叹息，"用真相埋葬罪恶，还是带着疑问一起窒息？
"他摊开的掌心里，挂坠链条缠着老刀的磁卡，像绞在一起的DNA链。
苏见微突然夺过挂坠按在自己渗血的手心。
蓝光暴涨的瞬间，她看见父亲在监控画面里对她做口型。
芯片读取血泪混合物的嘀声与机器人充能的嗡鸣同时响起。
"你知道荼蘼花为什么叫末路之美吗？
"陆沉霄在强光中眯起左眼，"因为它开在一切结束的时候。
"他的西装下摆擦过苏见微的小腿，布料下藏着微型注射器的轮廓。
胚胎库的舱门在投影里轰然洞开。
程予欢的倒计时与老刀的莫尔斯电码突然重合，变成某种古老的劳动号子。
苏见微在刺目蓝光中闭上眼睛，挂坠滚烫得像块烙铁。
"因为结束才是开始。
"她松开手，让挂坠坠向通风管深处的黑暗。
陆沉霄的瞳孔里，那点蓝光在下坠中拉长成彗尾，照亮管道内壁密密麻麻的刻痕——全是劳工们用工具刻的求救信号。
机器人充能完毕的提示音响起时，冷冻舱的定位信号突然全部熄灭。
苏见微感到陆沉霄的呼吸滞了一瞬，他西装内袋的注射器隔着衣料抵住她肋骨。
注射器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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