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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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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陆沉霄的手表。
"我要真相。
"她拽着他冲向应急通道，数据流在身后炸成蓝色烟花。
机器人击碎穹顶的瞬间，他们跌进通风管道，冷冻舱的定位信号在磁卡上跳动如心跳。
管道尽头传来老刀嘶哑的吼叫，混合着程予欢破解密码的键盘声。
陆沉霄在黑暗中摸索到苏见微颤抖的手指，发现她正用挂坠边缘在管道上刻字——那是她父亲教她的摩斯密码。
"氧气还剩三分钟。
"程予欢的声音带着菠萝能量棒的甜腻。
陆沉霄突然扳过苏见微的肩膀，火星晨光从裂缝漏进来，照见她脸上未干的泪痕。
"你父亲临终前改写了基因锁。
"他按下她攥着磁卡的手，"现在能销毁胚胎的只有安全帽挂坠里的声纹密码。
"通风管外传来机械腿的金属撞击声。
苏见微看着挂坠里微型芯片的蓝光，突然笑了。
她贴近陆沉霄带伤的左耳，轻声说了句话。
"销毁它们。
"苏见微的呼吸喷在陆沉霄耳畔，带着薄荷糖的凉意。
安全帽挂坠的蓝光映亮他左眼的阴翳，像火星风暴里闪烁的航标灯。
陆沉霄的喉结动了动："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那些胚胎里可能有治愈神经退化的关键基因序列。
"他的手指擦过她掌心的薄茧，那里还残留着挂坠链条的压痕。
管道外传来机械臂切割金属的刺耳声响。
苏见微突然把挂坠按在他胸口："我父亲用命换来的证据，不是为了制造另一种怪物。
"芯片的冷光透过衬衫，在他皮肤上烙出安全帽形状的光斑。
程予欢的电子音从通讯器爆出："两分三十秒！
机器人突破第三道防火墙了！
"背景音里老刀用假肢砸门的闷响像心跳倒计时。
陆沉霄突然抓住苏见微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皱眉。
他扯开领带露出颈侧的旧伤疤："看到这个了吗？
林世铮用胚胎提取物做的活体实验。
"伤疤在蓝光下泛着诡异的珍珠光泽，像嵌在皮肤里的鳞片。
苏见微的指尖下意识触碰那道伤痕，立刻被陆沉霄攥住。
他的掌心烫得反常："你以为财团为什么放任私生子接触核心项目？
"通风管的铁皮在他们脚下震动，震落一串锈渣。
"因为你是最佳实验品。
"苏见微突然明白了。
她想起尸检报告里父亲指甲中的西装纤维，混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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