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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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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501) "感受到一种久违的、真实的质感。
她默默点了个关注，没有发言。
窗外，城市的夜晚依旧霓虹闪烁。
巨大的电子广告牌上，轮番播放着各种明星代言的新款护肤品广告，承诺着瞬间焕肤的神奇效果。
另一个直播间里，新的“耿直”主播正声嘶力竭地喊着：“家人们！
今天这个价格，绝对是史无前例！
错过今天，再等一年！”
下载量、在线人数、销售额……新的数字神话，仍在不断被创造。
苏晚（苏茜）关掉直播间的灯，走到窗边，深深吸了一口气。
夜晚的空气微凉，带着城市边缘传来的、若有若无的植物的清新气息。
她知道，脚下的这片流量沼泽从未消失，依旧吞噬着轻信与贪婪。
但她选择了一条更艰难的路，一条试图在沼泽中铺设坚实石块的路。
这条路能走多远？
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至少今晚，她可以睡一个不需要面具、不必担心泡泡破灭的安稳觉了。
她关掉电脑，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映出她平静却不再迷茫的脸庞。
而在这座城市的另一端，另一个女孩刚拆开新收到的快递盒，拿起一管包装精美的面霜，兴奋地嗅了嗅那人工调配出的、甜美如糖果的香气，然后迫不及待地点开了手机屏幕上那个最闪耀的直播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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