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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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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8) "的桂花树。
每片花瓣都是一串加密代码，树下站着穿红裙子的小满和年轻时的陈阿婆。
"生物记忆自主防御机制。
"小满声音发颤，"原来奶奶的记忆从来就没真正丢失过。
"郑教授带着投资人冲进来时，看到的是三人对着投影傻笑的模样。
医药代表被机械蚂蚁团团围住，正滑稽地拍打裤腿。
"谈判提前开始吧。
"小满把芯片放进读取器，奶奶所有的记忆片段如星河倾泻而下。
周予安悄悄勾住她的小指，他的掌心全是汗。
玻璃罐突然发出脆响，最旧的那颗纽扣裂开了，露出里面微型存储卡。
投影仪自动播放的画面让所有人安静下来：五年前的周予安对着镜头说"总有一天要让她明白，数据也会疼。
""存储卡里是什么？
"小满伸手去够玻璃罐，指尖碰到周予安发烫的手背。
投影画面突然闪烁起来，五年前的周予安正在调试一台笨重的老式扫描仪。
郑教授突然挤到前面："这是...第一代神经信号采集器？
"他的眼镜片上反射着跳动的数据流，"所以你们五年前就...""偷看过我的脑波图谱？
"小满眯起眼睛。
周予安慌乱地摇头，白大褂口袋里的机械蚂蚁爬出来，在桌面排出"NO"的字样。
医药代表突然挣脱蚂蚁包围扑向控制台："你们根本不懂这项技术的价值！
"他的手还没碰到键盘，整个实验室突然响起陈阿婆哼唱的童谣。
"是记忆防火墙的声纹锁！
"苏棠惊喜地拍手。
全息影像里的桂花树突然疯长，枝条缠住医药代表的手腕。
小满认出这是奶奶当年吓唬她用的"老树精"故事。
周予安悄悄松开了勾住她小指的手："其实存储卡里是..."他的声音被投资人此起彼伏的惊叹声淹没。
投影切换成密密麻麻的脑电波图谱，每条曲线都标注着日期。
小满凑近看最近的一条——正是昨天周予安给她递咖啡时的记录。
"你连这个都监测？
"她的耳尖又开始发烫。
"只有基础参数。
"周予安从白大褂暗袋摸出个更小的玻璃瓶，里面漂浮着淡蓝色液体，"这是你上周打翻的咖啡...我提取了糖分浓度。
"郑教授突然大笑："难怪改良版算法对陈阿婆效果这么好！
"他指着波动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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