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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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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861) "残骸正组成巨大的莫比乌斯环。
环中央悬浮着莫教授女儿的虚影，她掌心托着写满公式的糖果纸。
楚红璃的旗袍突然无风自动："是记忆枢纽..."她断匕映出自己龟裂的脸，"我们都在循环里。
"陈铁的吼声从对讲机炸出："撞上了！
"潜艇剧烈震动，舱壁浮现出东海市的街景投影，所有行人都长着莫教授的脸。
林雨的电子义眼突然熄灭。
在她最后传输的画面里，我看到了十二岁时的自己，正在黑板上画黑洞模型，窗外枇杷树沙沙作响。
"不是记忆..."我机械臂的残骸突然发光，"是未来..."楚红璃的匕首抵住我心脏："选择吧。
"她睫毛投下的阴影盖住了眼里的数据流，"摧毁还是继承？
"潜艇崩裂的瞬间，我看到陈铁举着C4站在引擎室，工装裤上的国安局徽章闪闪发亮。
林雨的纳米丝缠住我手腕，像小时候牵我去看枇杷树。
海水灌进来时，楚红璃的嘴唇擦过我耳廓："记住..."她旗袍残片如蝴蝶消散，断匕上刻着的微型字在黑暗中发光：看向通风管。
领路的小女孩举起手腕，她的红绳不知何时多打了个结："月姐姐说，第138个一直都在这里。
"绳结里缠着片青铜罗盘碎片，上面刻着微型闪电标记。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
陆星野瘫坐在草地上，看着孩子们围成圆圈晒太阳。
他摸出口袋里残破的全家福，发现照片角落多了个模糊的身影，发间银簪的流苏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发簪突然在掌心震动。
Zero的电子音轻得像叹息："检测到新的空间褶皱，坐标138.0。
"停顿片刻，"能量特征匹配度99.9%，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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