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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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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52) "本箱，叶琳全程直播，林墨..."她的目光扫过我的左手无名指，"你来做主题演讲。
"陈远把量子共振器装进证物袋，金属碰撞声让我牙酸。
"演讲稿写好了？
"他咧嘴笑时露出缺了半颗的犬齿，"别又像大学答辩那样结巴。
"叶琳正在检查相机里的照片："放心，我会把提词器字号调到最大。
"她突然抬头，"苏姐，你当年为什么选危机公关这行？
"窗外的雨突然变大，雨滴在玻璃上蜿蜒成微型河流。
苏薇把婚戒重新戴上的动作很慢："因为有人教过我，失控的能量需要引导，而不是封锁。
"她说完就往外走，高跟鞋踩过小王掉落的工牌。
我捡起来时看到照片里的女孩笑得腼腆，入职日期是我们重启实验项目的那天。
陈远用拐杖戳我后背："愣着干嘛？
演讲稿不用改了？
"他扔来一个U盘，"里面是沈奕集团这半年收购的实验室名单。
"叶琳凑过来看屏幕，她的发梢有股草莓味洗发水香气："哇哦，十七家，这是要组黑暗科学联盟？
"她突然正经起来，"第三家实验室上个月发生过氦气泄漏事故。
"我的胃部突然抽搐。
那起事故死了两个研究员，新闻说是操作失误。
苏薇的脚步声停在走廊尽头，她在等电梯的提示音单调地重复着。
"演讲稿加个新段落。
"我追上苏薇时，电梯门正在关闭。
她用手挡住感应器的动作让婚戒闪过一道光，"关于科研伦理委员会的资金来源审查。
"电梯下降时，我看见她倒影里的嘴角微微上扬。
陈远发来的名单在手机屏幕上滚动，第十七家实验室的logo是只衔着齿轮的蛇。
"明天演讲完，"苏薇突然说，"陪我去澳门找个人。
"她的指甲轻轻刮着我掌心的茧，那是常年操作精密仪器磨出来的。
叶琳在群里发了张照片，小王被押上警车时，手里还攥着半包糖——苏薇办公室常备的那种方糖。
陈远回复："证物袋编号47，已送检。
"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那条衔着齿轮的蛇，苏薇的呼吸声在电梯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
"澳门那边有线索？
"我拇指摩挲着婚戒上的牙印。
她突然把额头抵在我肩上："沈奕的私生子昨天赎回了抵押的手表，典当行就在小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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