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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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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4) "，突然想起大四那年她熬夜照顾发烧的我，也是这样强装镇定。
医疗机器人滑进来时，叶琳正在给陈远拍照。
"别动，这张能得普利策奖。
"她的玩笑话被陈远的呻吟打断。
我们都笑了，笑声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走廊传来脚步声，是来接管实验室的政府人员。
苏薇下意识站到我前面，这个保护姿态让我的喉咙发紧。
"没事，"我轻声说，"这次我们一起面对。
""这次我们一起面对。
"我听见自己声音里的颤抖，苏薇的手指在我掌心轻轻蜷缩。
政府官员的皮鞋声停在实验室门口，领带夹反射着刺眼的光。
"林博士，请解释为什么民用级实验会出现军用规格的重力波动？
"为首的男人用平板电脑敲打着手心。
我感觉到苏薇的拇指在我虎口处画圈，像五年前我答辩前她常做的小动作。
叶琳突然挤到我们前面，相机镜头几乎怼到官员脸上。
"不如先解释为什么沈奕集团的资金会出现在贵部门去年的审计报告里？
"她的声音比快门声还清脆。
陈远在医疗床上支起身子，辐射灼伤的胳膊泛着诡异的蓝光。
"第三储存柜有完整实验日志，"他每说一个字都像在咳血，"包括被篡改的12月17日数据。
"官员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
苏薇松开我的手，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沓文件。
"这是能源部与沈奕集团的会议记录复印件，"她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需要我读第七页关于事故善后的条款吗？
"我盯着她发梢晃动的弧度，突然想起大学时她也是这样挡在作弊被抓的我面前。
那时她说的什么来着？
"我的男朋友不需要靠作弊通过考试"——虽然那次我确实是被冤枉的。
"我们会成立独立调查组。
"官员后退时撞翻了漂浮的咖啡杯。
叶琳精准地拍下了棕色液体在失重状态下形成的球体。
等脚步声彻底消失，陈远突然从医疗床滚下来。
"操，他们没发现备用核心舱。
"他拖着伤腿往控制台爬的样子像个滑稽的提线木偶。
苏薇蹲下来帮他包扎，绷带在她指间翻飞。
"所以你早就准备了Plan B？
"她抬头看我时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从五年前那次事故开始。
"我蹲下来碰触陈远小腿上的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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