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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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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6) "自语:“今天的太阳很好,你看到了吗?”
陈妈妈看着女儿的变化,既心疼又欣慰。
她知道星眠是在学着向晚的样子生活,把那个小太阳的光,揉进了自己的影子里。
有次她看见陈星眠在厨房里翻橘子味的食谱,站在灶台前笨拙地打鸡蛋,眼泪突然掉了下来——那是苏向晚以前总爱做的事,说要教星眠做橘子蛋糕。
苏妈妈也常来家里,给陈星眠带她做的橘子酱。
“向晚说你爱吃甜的,”她摸着陈星眠的头发,“这孩子,总把别人放在心上。”
陈星眠会笑着说“谢谢阿姨”,眼角的弧度学得像极了苏向晚,却在苏妈妈转身时,偷偷擦掉眼泪。
她知道大家都在心疼她,可她停不下来,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苏向晚还在身边,从未离开。
班级聚餐时,有人提议去KTV。
以前陈星眠总是拒绝的,这次却点了首苏向晚最喜欢的歌。
她站在屏幕前,灯光落在她身上,亮黄色的卫衣晃得人眼睛疼。
她的声音很轻,却唱得很认真,唱到“向阳而生,向光而行”时,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砸在地板上,像碎掉的星星。
同学们都愣住了。
那个以前总低着头的陈星眠,好像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带着苏向晚的影子,却又比以前亮了太多。
散场时,有个女生走过来,想牵她的手:“星眠,我们以后一起玩吧?”
陈星眠看着她,笑了笑,像苏向晚那样露出牙齿,却轻轻挣开了她的手:“不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种奇异的疏离,“我习惯一个人了。”
女生愣了愣,没再坚持,转身融进喧闹的人群里。
陈星眠站在原地,看着他们勾肩搭背地走远,笑声像撒在地上的玻璃珠,清脆却硌得人心慌。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橘子糖,糖纸的褶皱硌着掌心,像苏向晚以前总爱捏着她的手指撒娇时留下的温度。
其实她也想走过去,想加入那些热闹,想像苏向晚那样,天生就属于人群中央。
可脚像被钉在地上,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一样的。
你学她笑,学她说话,学她站在阳光下,可你终究不是她。
她的热闹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而你的,是裹在外面的糖衣,一触就化。
回到家时,陈妈妈正和苏妈妈坐在沙发上说话。
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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