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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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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0) "，说不出话。
苏向晚的手放在桌子底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冰凉的，像没焐热的雪。
考完试，苏向晚靠在墙上喘气，陈星眠扶着她，才发现她的手一直在抖。
“你到底怎么了？”
陈星眠的声音带着哭腔，“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向晚笑了笑，想抬手擦她的眼泪，手却抬到一半就落了下来：“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对了，”她从口袋里掏出颗橘子糖，塞到陈星眠手里，“给你，甜一点，就不难过了。”
那颗糖被陈星眠攥在手里，直到糖纸都被汗浸湿，黏在掌心，像块化不开的甜。
苏向晚再次来学校，是在医院的病床上。
陈星眠拎着保温桶站在病房门口，里面是她妈妈熬的小米粥，苏妈妈说向晚最近总吃不下东西。
推开门时，正看见苏向晚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漫画，看见她进来，眼睛亮了亮，却咳得说不出话。
“慢点吃。”
陈星眠把粥倒在碗里，用勺子搅了搅，递到她嘴边。
苏向晚喝了两口，就摇摇头说饱了。
她拉着陈星眠的手，放在被子上，指尖冰凉：“星眠，等我好了，我们去看漫展吧。
我扮向日葵骑士，你扮……你扮星星公主好不好？”
陈星眠点头，眼泪掉在被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好，”她说，“你快点好起来，我们一起去。”
苏向晚笑了，眼角的痣随着笑容动了动：“我肯定会好起来的，我还要看你变成最亮的星星呢。”
那天下午，陈星眠在病房里待到很晚。
苏向晚睡着了，眉头却皱着，像在做什么不好的梦。
陈星眠坐在床边，轻轻替她抚平眉头，指尖触到她的皮肤，凉得让人心疼。
她在床头柜上看到一本日记本，翻开的那页画着两个小人，一个扎着黄色发带，一个低着头，旁边写着：“我的星星，要一直亮下去啊。”
陈星眠合上书，把脸埋在被子里，哭得像个迷路的孩子。
3 永别之痛高三上学期的一个清晨，陈星眠被电话吵醒。
是苏妈妈打来的，声音哽咽得不成样子：“星眠……向晚她……走了。”
陈星眠握着电话站在原地，窗外的天刚蒙蒙亮，她的笔筒里，那朵最后的向日葵已经彻底枯了，花瓣蜷成小小的一团，像颗被揉皱的心。
医院的走廊很长，白得晃眼。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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