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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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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终于挣扎着站了起来。
“我不是物品，我是姜雨薇！”
我嘶哑着声音，双眼通红地盯着他。
“合同里约定的是工作，不是出卖身体的交易！
你无权碰我！”
顾言深笑了，笑声低沉而嘲弄，他轻轻抚摸着自己被打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逗弄一只不知死活的蚂蚁。
“你的身体是否属于我，不是由你说了算的。”
“你那八百万的债务，是你自己签下的卖身契。”
他向前逼近，每一步都让我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你以为我让你模仿林晚的仪态，只是为了给祖母看？”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我被假发片遮盖住的发梢。
“她的发丝弧度，她的香水味道，她的体温……这些，我都需要。”
“她死了，你必须活过来。”
这番话带着深深的偏执和病态的爱，让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我终于意识到，他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替身，他需要一个林晚的活体标本。
“你疯了。”
我颤抖着说出这三个字。
顾言深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猛地拉向那堆青釉碎片。
“既然你说你只是个助理，那现在就做好助理的工作。”
“把它们，一片一片地捡起来。”
他将我重重地按跪在地板上，冰冷的地面硌得我膝盖生疼。
“你今天弄碎的是我母亲留给林晚的唯一遗物。”
“你不配用林晚的身份活在这个屋檐下。”
原来不是林晚的，是顾言深母亲留给林晚的。
这个认知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我的心窝。
我忍着眼泪，开始用颤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碎片。
瓷片的边缘极其锋利，很快就划破了我的指尖，鲜血立刻涌了出来，滴落在白色的瓷片上，触目惊心。
“你流血了。”
顾言深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丝漠然，没有丝毫怜悯。
“顾总，我只是个仿品，流血是很正常的。”
我抬起头，脸上是混合着眼泪和血迹的倔强。
“仿品也有仿品的觉悟，我会赔偿这个杯子的全部价值。”
顾言深眼神一沉，他不喜欢我的反抗，更不喜欢我拿合同当武器。
“赔偿？”
他嗤笑一声，然后猛地将我从地上扯起来。
他拽着我的手腕，直接将我拖进了主卧。
“你知道这个杯子的真实价值吗？
它是无价之宝。”
“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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