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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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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来不是奴婢想要的终点。”
我轻声说，“奴婢想要的，是一个不一样的未来。”
我转过身，对着御座之上的新君，缓缓地，郑重地，跪了下去，行了一个这个时代最标准的大礼。
“奴婢，沈清微，恳请陛下——”“废除《女诫》，《内训》，废除女子不得参政，不得科考，不得继承家业之旧制！”
“以国库之名，开办女学，广开民智，让天下女子，有书可读，有理可依！”
“开女子恩科，许天下女子，凭其才学，入仕为官，参政议政！”
我的每一个字，都像是惊雷，炸响在这间安静的御书房里。
萧景琰震惊地看着我，许久，才从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中回过神来。
他沉默了良久，最终，他眼中的震惊，化作了一丝复杂，释然的苦笑。
他知道，眼前这个女子，所求的，是比后位更重，也更难的东西。
“……朕，允了。”
……我从御书房出来时，在长廊的拐角，遇见了宋如月。
她不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宋昭仪，一身华服早已被褪去，换上了普通宫女的粗布衣衫，脸色苍白，眼神里满是迷茫与恐惧。
一夜之间，她从圣眷正浓的宠妃，变成了前朝余孽，正等着被发落。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神变得极其复杂，有嫉妒，有不甘，更多的，是一种同为蝼蚁的茫然。
“你看你，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她苦涩地开口。
“这宫里的风，本就没个准头。”
我平静地看着她，重复了当日对她的提醒。
她惨然一笑，是啊，风向变了，而她这艘小船，随时都会倾覆。
“你要杀我吗？
就像……他杀了他那些人一样。”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萧玄策。
看来，她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我摇了摇头：“你的生死，如今不由我，也不由他。”
我顿了顿，继续道：“陛下刚刚颁下旨意，不日将重启运河工程，举国招募能工巧匠，不论男女出身，能者居之。
工部，正缺一个总领全局的总司。”
宋如月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震惊地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有再多说，只是平静地补充了一句：“宋昭仪已经死了。
但建筑师宋如月，是活，是死，是继续皓首穷经，还是让图纸变成现实，路，在你自己的脚下。”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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