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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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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不太好，您帮我回忆回忆。”
我刻意放慢了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一个月前，您在房产局门口，拉着我的手，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学着他当时的语气，捏着嗓子，脸上却毫无笑意：“‘林婉啊，以后你就享福吧，家里有你大哥，我养老不用你操心。
’”公公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被人当众揭开了遮羞布，那点虚伪的从容荡然无存。
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没给他任何组织语言的机会，追身一击。
“怎么？”
我轻笑一声，笑意却未达眼底，“你刚过完户，你那宝贝大儿子家，就没地方多摆一张床了？”
这句话，精准地戳在了他的死穴上。
公公那张老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他用那只端过我茶杯、此刻却因愤怒而颤抖的手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你这个泼妇！
没良心的东西！
我白养了李明这个儿子！”
“我是你老子！
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吗！”
我没有动，甚至连眼皮都没多眨一下。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的冰冷，仿佛能将这午后温暖的阳光都冻结。
他被我看得打了个哆嗦，那股嚣张的气焰像是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后面的咒骂也卡在了喉咙里。
这时，系着围裙的李明从厨房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出来。
他看到眼前剑拔弩张的一幕，脸色刷地一下白了。
“爸，婉婉，这……这是怎么了？
有话好好说啊。”
他试图打圆场，求助似的看向我。
我一个眼神扫过去，制止了他。
我不想再听那些“家和万事兴”的屁话，不想再看他那副和稀泥的懦弱样子。
这个家，今天必须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重新将目光锁定在公公身上，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你的养老，去找你大儿子李强要去。”
“老宅是他的了，这养老送终的责任，自然也该是他担着。”
“我这里，不是慈善堂，更不是回收站。”
公公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嘴里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你会后悔的”、“不孝的东西”。
他见我油盐不进，知道今天讨不到任何便宜，便撂下狠话，狠狠一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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