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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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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陈锋，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核实。
但是，动机并不能作为直接证据。
你需要提供更具体的东西。
比如，你和风华科技的联系方式，交易的资金流水。”
来了。
这才是关键。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
我看着张海，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我知道，我这一步棋走得有多险。
我赌的是张海的专业和敏锐，赌他不会轻易相信一个如此完美的“自白”。
我也赌，那群真正背叛我的人，在我“认罪”之后，会彻底放松警惕，露出马脚。
“联系方式是加密的，一次性的。
资金也是通过海外的虚拟货币账户交易的，很难追踪。”
我按照预想好的说辞，堵死了这条路。
张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也就是说，除了你的口供，你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来证明你的罪行？”
“是的。”
我点头，“但日志不会骗人。
我的数字签名也不会骗人。
事实就是，代码是从我的终端泄露出去的。”
我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我把自己，逼进了一个绝境。
接下来，就看命运了。
或者说，看人心了。
审讯暂停了。
我被带到了一个临时的休息室。
林晚没有跟进来。
一个小时后，我的直属上司，也是我大学四年的好兄弟，李伟，走了进来。
他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带着沉痛和惋惜。
“阿锋，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他一进来就捶胸顿足，“我们是兄弟，你缺钱跟我说啊！
为什么要走这条路？”
他把保温桶打开，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排骨汤。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快喝点吧。
这是林晚特意回家给你熬的，她……她也是被你气坏了，现在在外面哭呢。”
我看着那碗汤，汤面上飘着一层油花，还有几粒翠绿的葱花。
家的味道。
曾经我最贪恋的味道。
此刻，却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我不饿。”
我别过头。
李伟叹了口气，把汤碗放在桌上。
“阿锋，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我已经帮你找了最好的律师，公司这边，我也会尽量帮你求情。
你毕竟是公司的功臣，希望他们能念在旧情上，对你从轻发落。”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你放心，林晚那边，我也会帮你照顾好的。
你爸妈那里，我也会帮你瞒着，就说你出差了。”
他安排得多么周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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