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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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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6) "后,它开口了,声音和我的几乎一样,只是更平铺直叙,不带任何感情:“你为什么,要存在?”
我惊醒过来,浑身冷汗。
它不是在模仿我。
它…似乎在质疑我存在的必要性。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了比恐惧更深层的东西——一种源于存在本身的战栗。
我必须拿到更直接的证据。
公司内部的路似乎被堵死了,我想到了外部求助。
我找到一个做网络安全顾问的老同学,隐去了公司和具体人名,只说是帮一个朋友咨询。
我问他,有没有可能,存在一种技术,能创造一个如此逼真的、甚至能与人进行实时交互的数字化身?
老同学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说:“理论上,以现在的技术,不是不可能。
但这需要海量的原始数据进行学习和建模,包括这个人的行为习惯、微表情、声音、甚至…思维模式。
这需要被复制者几乎透明地生活在某个系统里。
你朋友…是不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APP,或者参加了什么需要深度数据采集的项目?”
深度数据采集…“深度健康扫描仪”!
那十五分钟,在隔离舱里,穿戴设备保持静止…那根本不是什么体检!
那是一次彻头彻尾的数据采集!
11.愤怒暂时压倒了恐惧。
我回到公司,直接冲进了项目经理,也是“深渊”项目外围成员的张总的办公室。
我把我遇到的一切,我的怀疑,全都说了出来。
我情绪激动,语无伦次。
张总耐心地听我说完,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他给我倒了杯水,语气平和:“林晚,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深渊’项目是公司的核心机密,跟你遇到的这些…怪事,不可能有关系。
至于体检,那只是为了员工的健康着想。”
他的镇定,反而让我觉得可怕。
“那监控怎么解释?
我工位电脑自动打字怎么解释?”
我质问他。
“监控可能是系统故障,电脑…也许是中了病毒。”
他摊摊手,“这样吧,我给你放个长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公司很看重你的能力,不希望你把身体累垮了。”
这是变相的停职。
我看着他温和却不容置疑的笑容,突然明白了。
他什么都知道。
或者说,公司高层,都知道。
我不是在对抗一个鬼魂,或者一个程序。
我是在对抗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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