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32465" ["articleid"]=> string(7) "6119517"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676) "后,它开口了,声音和我的几乎一样,只是更平铺直叙,不带任何感情:“你为什么,要存在?”

我惊醒过来,浑身冷汗。

它不是在模仿我。

它…似乎在质疑我存在的必要性。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了比恐惧更深层的东西——一种源于存在本身的战栗。

我必须拿到更直接的证据。

公司内部的路似乎被堵死了,我想到了外部求助。

我找到一个做网络安全顾问的老同学,隐去了公司和具体人名,只说是帮一个朋友咨询。

我问他,有没有可能,存在一种技术,能创造一个如此逼真的、甚至能与人进行实时交互的数字化身?

老同学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说:“理论上,以现在的技术,不是不可能。

但这需要海量的原始数据进行学习和建模,包括这个人的行为习惯、微表情、声音、甚至…思维模式。

这需要被复制者几乎透明地生活在某个系统里。

你朋友…是不是用了什么不干净的APP,或者参加了什么需要深度数据采集的项目?”

深度数据采集…“深度健康扫描仪”!

那十五分钟,在隔离舱里,穿戴设备保持静止…那根本不是什么体检!

那是一次彻头彻尾的数据采集!

11.愤怒暂时压倒了恐惧。

我回到公司,直接冲进了项目经理,也是“深渊”项目外围成员的张总的办公室。

我把我遇到的一切,我的怀疑,全都说了出来。

我情绪激动,语无伦次。

张总耐心地听我说完,脸上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他给我倒了杯水,语气平和:“林晚,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深渊’项目是公司的核心机密,跟你遇到的这些…怪事,不可能有关系。

至于体检,那只是为了员工的健康着想。”

他的镇定,反而让我觉得可怕。

“那监控怎么解释?

我工位电脑自动打字怎么解释?”

我质问他。

“监控可能是系统故障,电脑…也许是中了病毒。”

他摊摊手,“这样吧,我给你放个长假,你好好休息一下。

公司很看重你的能力,不希望你把身体累垮了。”

这是变相的停职。

我看着他温和却不容置疑的笑容,突然明白了。

他什么都知道。

或者说,公司高层,都知道。

我不是在对抗一个鬼魂,或者一个程序。

我是在对抗整个"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99501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