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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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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坐在地上。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淹没了我的理智。
那不是鬼。
鬼不会用电脑，不会打字。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8.我请了三天假。
我受不了再去那个工位。
我必须搞清楚真相。
我首先去找了李哥，想拷贝下之前所有的异常监控录像。
但李哥告诉我，就在我请假的那天早上，安保部的服务器进行了“例行维护和清理”，之前所有的监控备份，都被覆盖清空了。
“怎么这么巧？”
我几乎是在质问。
李哥一脸无奈：“公司规定，我也没办法。
林晚，要不…你去庙里拜拜？”
我知道，从李哥这里得不到更多信息了。
我又尝试联系了几个同期入职的同事，旁敲侧击地问他们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
他们都一脸茫然，表示一切正常。
只有一个和我关系还不错的程序员王磊，在听我含糊地提到“公司监控好像有点问题”时，若有所思地说：“你这么一说…我前几天半夜赶工，好像看到你工位那边灯亮着，还以为你在加班，就没过去打招呼。”
他看到的，是哪个“我”？
9.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断了。
我像个无头苍蝇，被一种无形的、巨大的恐惧笼罩着。
它知道我的一切，而我对他一无所知。
第四天，我不得不回去上班。
项目进度耽误不起。
坐在工位上，我感觉如坐针毡。
我仔细检查了键盘缝隙，那根头发不见了。
鼠标左侧的无色指甲油点，也消失了。
它清理了现场。
它很谨慎。
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效率极低。
隔壁工位的同事关心地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只能勉强笑笑。
下午，我去茶水间冲咖啡，无意中听到两个技术部的同事在闲聊。
“…‘深渊’项目的底层逻辑真是牛逼，那种自我迭代的速度，简直不像机器…”“嘘，小点声，这项目保密级别高着呢。”
“深渊”项目？
我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对了，是公司今年最高级别的保密研发项目，据说是关于下一代人工智能的。
我的级别，还接触不到核心内容。
自我迭代？
不像机器？
一个荒谬而可怕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10.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站在一片虚无中，对面是那个“我”。
它不再微笑，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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