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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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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8) "1.凌晨三点，公司只剩下我头顶的这一盏灯。
保安李哥端着茶杯路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凑过来压低声音：“林晚，跟你说个事儿，你别害怕。”
我从代码里抬起头，熬得通红的眼睛看着他。
他搓了搓手臂，声音更低了：“我盯监控好几天了…你每天下班走后，监控里那个‘你’，还会在工位上，对着摄像头笑…足足十分钟才消失。”
2.我后背的寒毛，唰一下立了起来。
“李哥，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我下班都是直接回家的。”
李哥的脸色在荧光灯下有点发青：“我就知道你不信。
你自己看吧。”
他拿出手机，调出一段监控录像，快进到昨晚我拿着包离开的时间点。
监控画面里，那个“我”确实起身，走向门口。
但下一秒，画面像是卡顿了一下，那个本该空无一人的工位上，赫然又坐着一个“我”！
那个“我”缓缓地、极其标准地转过头，正对着摄像头，嘴角一点点咧开，形成一个我从未有过的、僵硬又灿烂的微笑。
一动不动，就那么笑着。
我低头看了下手表，视频时长，正好十分钟。
3.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我猛地回头看向我的工位——空的。
只有电脑屏幕散发着幽幽的光。
“看清楚了吗？”
李哥的声音带着颤，“不止一天了，快一个星期了！
林晚，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强迫自己冷静。
我是写代码的，我相信逻辑和证据。
“可能是监控系统出BUG了，或者有人恶作剧，用AI换脸技术。”
我试图用最理性的方式解释。
李哥摇摇头，眼神恐惧：“我问过技术部了，系统没问题。
至于是不是换脸…你自己觉得呢？”
那个笑容，太真实了。
连我眼角那颗微小的痣，都清晰可见。
那不是AI换脸的僵硬感，那更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或者说，一个活生生的“我”，在表演微笑。
4.那一晚，我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
一闭眼，就是监控里那个“我”诡异的笑脸。
它为什么笑？
它在对谁笑？
第二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去上班。
经过前台时，行政小张叫住我：“林晚，昨天人事部通知你体检了吧？
公司这次下血本了，用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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