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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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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86) "务，越来越多。
越来越核心。
甚至开始涉及一些前院的消息传递，资源调配。
我们见面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有时在书房。
有时在办事房。
他交代任务，我汇报进展。
我们之间，那种古怪的默契还在。
但似乎，又多了一点别的东西。
是信任吗？
我不确定。
或许是更深层次的利用，和价值捆绑。
我达到了穿越以来，权力的顶峰。
站在办事房的窗前，看着下面井然有序、对我毕恭毕敬的仆役。
我几乎以为，我快要触摸到“自由”的边缘了。
8空气里像绷紧了一根弦。
无声。
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连王府最深处的内院，都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紧张。
前院往来的陌生面孔多了。
穿着寻常布衣，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们直接进入世子的书房，一待就是很久。
世子变得更忙了。
脸色依旧是那种不见血色的苍白，但眼底深处，像是燃着两点幽暗的火。
他周身的气场，更加沉凝，也更加危险。
召见我的次数，变得频繁。
交代的事情，也超出了内院庶务的范畴。
“这几日，留意府中所有往来的信件，尤其是从京城来的，无论明暗。”
“库房里那批去年囤下的伤药和素帛，清点出来，单独存放，没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动用。”
“后角门增派的人手，是你安排的？”
我垂首：“是。
加强了核查，生面孔一律记录在册。”
他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算是默许。
有一次，他深夜归来，带着一身露水和淡淡的血腥气。
不是他的血。
他站在书房门口，没有立刻进去。
“李持盈。”
他忽然连名带姓地叫我。
我心头微凛：“奴婢在。”
“怕吗？”
他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我抬起眼，对上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怕？
怕这山雨欲来？
怕这改天换日的风险？
还是怕……他？
我沉默片刻，实话实说：“怕。”
他似乎轻笑了一下，极淡，消散在夜风里。
“怕就好。”
“怕，才会更谨慎。”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像是对我说，又像是自语。
“这王府，这京城，很快就要变天了。”
“跟紧我。”
“别走错一步。”
他说完，推门进了书房。
留下我独自站在廊下，夜风吹得我遍体生寒。
跟紧他。
别走错一步。
这是提醒。
也是警告。
最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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