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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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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8) "问，“柳主管他们这个项目组，一直是我们公司的骨干力量，能力非常突出……”“冯总。”
我打断他，语气冷了下来，“你是在质疑我的决定？”
冯立吓得一个哆嗦，连忙摆手：“不不不！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我只是觉得……”“我觉得就够了。”
我淡淡地说。
我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柳霏霏。
她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空了灵魂的雕像。
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嘴唇因为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她引以为傲的能力，她拼尽全力维护的项目，她赖以生存的职场地位，被我用一句话，轻描淡写地，全部摧毁了。
我救了公司，却亲手砸了她的饭碗。
“为什么？”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不甘，“江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因为我们分手了？
你这是公报私仇！”
她情绪激动，直呼我的名字。
“公报私仇？”
我笑了，“柳霏霏，你太高看你自己了。”
“我从不拯救错误的投资。
无论是项目，还是人。”
这句话，像一把最锋利的刀，刺穿了她最后的骄傲。
她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
周围的同事们，看她的眼神也变了。
他们之前或许还在同情她，但现在，当他们听到她说出我的名字，听到她说我们曾经的关系时，眼神就只剩下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得罪了公司新主宰的前女友。
他们只会庆幸，被裁掉的不是自己。
这就是职场，这就是人性。
“冯总，”我不再看她，转头对冯立说，“会议室。”
“是！
是！
江董这边请！”
冯立如蒙大赦，连忙在前面引路。
我从柳霏霏身边走过，没有丝毫停留。
擦肩而过的时候，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
曾经，我以为这个味道会伴随我一生。
现在，我只觉得刺鼻。
走进会议室，冯立恭敬地为我拉开主位的椅子。
在锐星科技，这把椅子，过去只有他有资格坐。
现在，他连在我面前坐下的资格都没有。
他只能像个下属一样，毕恭毕敬地站在桌边，等候我的指示。
“江董，”他递上一杯热茶，“关于新项目……”“新项目的事，我会让我的团队来跟你对接。”
我打断他，“我现在只想知道，解散一个项目组，流程上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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