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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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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8) "问题，你不该问我，应该问问你自己。”
我身体前倾，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月前，你在办公室跟你那个‘宝贝’打电话，说我是你通往康庄大道的‘垫脚石’，说我是一个只知道情情爱爱，连财报都看不懂的‘恋爱脑’。
你说，等拿到我家的投资，我就没用了。”
“我说的每一个字，你都还记得吗？”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
他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跟那个女人开房的记录，你背着我转移的每一笔财产，你暗地里调查我家的公司……我全都知道。”
“我只是在演戏。
演一个被你骗得团团转的，愚蠢的，恋爱脑。”
“我让你看着我‘家道中落’，考验你那可怜的真心。
我让你看着我‘走投无路’，引诱出你骨子里的贪婪。
我让你亲手卖掉房子，卖掉车子，让你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发财梦，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穷光蛋。”
“姜川，你不是喜欢利用别人吗？
你不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吗？”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就像那天晚上，他看我一样。
“现在，你感觉怎么样？”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那是一种混杂着震惊、恐惧、悔恨和绝望的眼神。
“林薇……你……你这个毒妇！”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毒？”
我冷笑一声，“跟你比起来，我差远了。
我只是把你施加在我身上的，加倍还给你而已。”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在他面前。
“这里面有十万块。
够你回老家的路费，或者，去跟你那位‘宝贝’解释，你借她的钱，这辈子都还不上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身后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咆哮和砸东西的声音，但我连头都没有回。
走出餐厅，外面的空气清新而自由。
我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心中那口被压抑了一个月的恶气，终于，彻底散了。
九第二天，我接到了苏晴的电话，她的声音里满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薇薇！
你快看新闻！
姜川那个渣男上社会版了！”
我打开手机，一条本地新闻的弹窗跳了出来。
“男子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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