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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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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74) "的目光在台下扫过，没有看到儿子一家的身影。
她心里有一丝失落，却又很快安慰自己：没关系，他们可能忙着工作，等正式演出的时候说不定就来了。
她随着音乐的节奏迈步、转身、摆臂，旗袍的下摆轻轻摇曳，勾勒出她依旧窈窕的身形。
多年的教师生涯让她养成了良好的体态，即使这么多年没上过舞台，她的步伐依旧从容优雅。
姐妹们都笑着说：“玉芹，你这走得比我们这些经常练的都好，不愧是当过老师的，就是有气质。”
就在表演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张玉芹的余光瞥见礼堂入口处站着两个熟悉的身影 —— 是儿子陈浩，牵着孙女媛媛的手。
他们终于来了！
张玉芹的心里一下子暖了起来，脚步也变得更加轻快。
她甚至在心里盘算着，等演出结束，一定要拉着媛媛的手，问问她奶奶穿旗袍好不好看，媛媛会不会为她骄傲。
彩排结束后，张玉芹快步走下台，朝着陈浩和媛媛的方向走去。
可还没等她走到跟前，就听见李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来了，正站在陈浩身边，刻意压低了声音，却又能让不远处的张玉芹听得清清楚楚。
“你带媛媛来这儿干嘛？
这里人多又吵，空气还不好，万一传染上感冒怎么办？
媛媛下周还要期中考试呢，耽误了学习你负责？”
李莉的语气里满是不耐烦，还伸手推了陈浩一把。
陈浩皱了皱眉，小声说：“妈今天生日，又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我们来看看怎么了？
再说媛媛也想奶奶了......”“想奶奶？”
李莉冷笑一声，目光落在刚走下台的张玉芹身上，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她就是太闲了，家里的活还没干完呢，还有心思在这儿折腾。
一把年纪了还学年轻人出风头，穿个旗袍绷在身上，也不嫌勒得慌，看着就别扭。
我看她就是故意的，知道今天是她生日，想让我们来给她捧场，满足她的虚荣心。”
“你小声点，别让妈听见了。”
陈浩拉了拉李莉的胳膊。
“听见怎么了？
我说错了吗？”
李莉的声音更大了，“你看我妈，每天就跳跳广场舞健健身，在家看看电视剧，多会享受晚年生活，哪像她这么不安分？
天天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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