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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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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2) "颁奖典礼结束后，你一个人站在这里，看着公告栏上的结果。”
沈司寒挑眉：“那你一定也记得，你过来对我说了什么。”
林芸点头：“我说‘比赛总有输赢，你的方案其实很有创意’。”
“然后我说...”“‘但最终还是输了，不是吗？
’”两人异口同声，随后相视而笑。
“你当时很不服气。”
林芸回忆道。
“不是不服气，是被你吸引了，但又不知道如何表达。”
沈司寒坦然道，“所以表现得像个赌气的小男孩。”
林芸惊讶地看着他。
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为沈司寒当时是讨厌她的，因为赛后多年，他在各种场合见到她时总是态度冷淡。
“那你后来为什么总是对我那么冷淡？”
她忍不住问。
沈司寒苦笑：“因为当我终于鼓起勇气想约你时，听说你和顾彦之在一起了。”
林芸愣住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命运真是奇妙。”
最终，她轻声说，“如果我们当时就在一起，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沈司寒摇头：“人生没有如果。
也许正是经历了这一切，我们才成为今天的样子，才能以更成熟的心态面对彼此。”
他们继续漫步，来到校园湖边。
月光洒在湖面上，波光粼粼，美得令人心醉。
“明天，无论竞标结果如何，”沈司寒停下脚步，面对林芸，“我都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重新认识彼此。”
林芸望着他真诚的眼睛，感到心中最后的防线在慢慢融化。
“好。”
她轻声说，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城东项目竞标会现场，气氛紧张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顾彦之出人意料地出现在了会场，虽然脸色依然苍白，但穿着笔挺的西装，恢复了往日的精英模样。
他向林芸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在自己的位置坐下。
林芸和沈司寒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些许欣慰。
当主持人宣布中标方为“沈氏集团与芸启资本联合体”时，全场掌声雷动。
林芸平静地站起身，与沈司寒握手，然后走向签约台。
经过顾彦之身边时，他轻声说：“恭喜。”
林芸停下脚步，看向他：“谢谢。
你...还好吗？”
顾彦之笑了笑，这是三个月来林芸第一次看到他真心的笑容：“会好的。
另外，我接受了你的提议，部分资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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