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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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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0) "错。”
林芸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曾设想过多重可能，却从未料到这整场闹剧竟是顾彦之自导自演的激将法。
“原谅我，阿芸。”
他伸手想握住她的手，但林芸轻轻避开了。
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下。
“我原谅你。”
林芸最终说，“但我不会回到你身边了。”
顾彦之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因为沈司寒？”
林芸摇头：“因为我已经向前走了。
这些年来，我第一次感到如此自由和清晰。
我找回了自己，不想再回到那段让我迷失的关系中。”
顾彦之长久地注视着她，终于在她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决心。
“我明白了。”
他低声说，重新躺回枕头上，看上去疲惫而苍老。
林芸站起身：“好好休息，顾氏需要你，很多员工指望你吃饭。
别让他们失望。”
走到门口，她回头补充道：“关于城东项目，如果真的拿不到，芸启资本可以接手部分顾氏的资产，帮你渡过难关。
不是施舍，是商业合作。”
顾彦之惊讶地看着她，眼中情绪复杂。
“为什么还要帮我？”
林芸微微一笑：“因为我相信那个我曾经爱过的人，不会就这么轻易认输。”
说完，她拉开房门，走出病房。
沈司寒正等在外面，见她出来，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递给她一杯热咖啡。
“谢谢。”
林芸接过咖啡，感受到纸杯传来的温暖。
“要回去继续准备明天的演示吗？”
沈司寒问。
林芸摇头：“不，我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
现在，我想去个地方。”
---夜幕下的大学校园宁静而怀旧。
林芸和沈司寒并肩走在林荫道上，路灯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沈司寒问。
林芸微笑：“记得我们第一次交手的地方吗？”
沈司寒眼中闪过笑意：“当然，就在前面的逸夫楼。
你当时穿着一身深蓝色西装，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很多，但一开口就震惊了全场。”
林芸有些惊讶：“你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得每一个细节。”
他温柔地看着她，“你论述时的自信，辩论时的犀利，还有获胜时那个谦虚而明媚的笑容。”
他们走到逸夫楼前，台阶上有几个学生在夜读，就像当年的他们。
“那天晚上，我其实看到你了。”
林芸突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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