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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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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我的话，还算数吗？”
她轻声问，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然后传来低沉的回应：“当然。
喜欢你是我的荣幸，阿芸。”
“那好，”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嘴角微微上扬，“我有个提议，想和你谈谈。”
“你在哪？
我来接你。”
“不用，半小时后，老地方见。”
挂断电话，林芸最后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裙，挺直脊背，走出洗手间。
笑容重新回到她脸上，自信而明媚。
---“所以，你想和我合作？”
沈司寒轻轻晃动着手中的威士忌，冰块在杯壁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林芸点头，抿了一口手中的马丁尼：“顾氏集团最近在争取城东那块地，你知道吧？”
“当然，听说顾彦之势在必得。”
沈司寒挑眉，“你想截胡？”
“不是截胡，是公平竞争。”
林芸微笑，“我手上有一些资源和人脉，加上沈氏的实力，我们联手，胜算很大。”
沈司寒若有所思地看着她：“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据我所知，你的芸启资本一向不涉足地产开发。”
“人总是要尝试新领域的。”
林芸避重就轻。
“因为今天的事？”
林芸沉默了一会儿，坦然迎上他的目光：“不全是。
商业归商业，感情归感情，我一向分得很清。
这个项目有利可图，仅此而已。”
沈司寒笑了，眼角的细纹让他看起来更加迷人：“阿芸，你骗得了别人，可骗不了我。”
林芸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让他赢得太轻松。
但更重要的是，我认为顾氏近来的发展策略过于激进，这对整个行业都不是好事。”
“想给他一个教训？”
沈司寒一针见血。
“可以这么说。”
沈司寒轻轻旋转着酒杯，注视着琥珀色的液体：“你知道吗？
我一直很欣赏你，从我们第一次在商学院比赛上交手开始。”
林芸有些意外：“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十年零四个月。”
他平静地说，“你代表北大，我代表清华。
最后你赢了。”
林芸惊讶地看着他：“你居然记得这么清楚。”
<“我记得关于你的很多事情，阿芸。”
他的目光深邃，“包括三年前，你在顾彦之父亲的葬礼上，一个人应对所有来宾，坚强得让人心疼。”
林芸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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