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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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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神阴沉得可怕，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秦羽不知所措地看着两人，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可能并不是这出戏的主角。
“彦之，你的手...”她怯生生地提醒。
顾彦之最后冷冷地瞥了林芸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秦羽小跑着跟了上去，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显得格外慌乱。
苏晓长舒一口气：“我的天，刚才那气氛，我以为他要当场掐死你。”
林芸望着顾彦之远去的背影，轻轻地说：“他不会的，他太在乎自己的形象了。”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不在乎了？”
林芸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我去补个妆。”
---洗手间里，林芸打开水龙头，让冰冷的水流过手腕。
镜中的自己依然妆容精致，笑容得体，只有最了解她的人才能看出眼底的那丝疲惫。
不在乎？
怎么可能。
她和顾彦之相识于微时，那时他刚刚接手家族企业，而她也只是初创公司的合伙人。
五年来，他们并肩作战，互相扶持，在商场上杀出一条血路。
他曾在她最困难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她也曾在他父亲病重时帮他稳住公司。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也许是从他的企业越做越大，也许是从他身边围绕的奉承者越来越多，也许是从他不再听取她的意见，认为她那套“稳健投资”已经过时。
最后一次争吵，他指责她“不懂变通，不敢冒险”，她反驳他“急功近利，背离初心”。
然后就是三个月的冷战，期间他只通过助理传达消息，连她母亲住院都没有露面。
水声哗哗，掩盖了一声轻轻的叹息。
林芸关掉水龙头，拿出粉饼补妆。
镜中的自己重新变得完美无瑕，无懈可击。
走出隔间时，她听到两个女宾客在洗手台前聊天。
“...真没想到，顾总居然在生日宴上宣布新恋情，太不给林芸面子了。”
“听说那个秦羽是奉子成婚，逼宫呢。”
“真的假的？
难怪这么急。”
“林芸也真能忍，这样都不发火。”
“不发火？
怕是私下里要哭成泪人了吧？
五年的感情呢...”看见林芸出来，两人立刻噤声，尴尬地笑了笑，匆匆离开了。
林芸面不改色地洗手，烘干，然后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你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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