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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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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苏薇，我什么都给你！
我只要我原来的生活！”
多么可悲。
他到现在，想的还是他自己。
“滚。”
安然只冷冷地回了一个字。
他们的叫嚷，似乎惊动了门外的首席清理者。
“砰！”
一声巨响，画室的门被一股巨力从外面撞开。
顾言和苏薇吓得连连后退。
首席清理者那没有五官的脸，转向他们，似乎在判断这两个吵闹的生物是什么。
然后，它无视了他们，径直向我走来。
它的任务，只有我。
安然张开双臂，挡在了我的面前。
“想动他，先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她毫无畏惧地对上那个怪物。
奇异的一幕发生了。
首席清理者在距离安然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了下来。
它的程序里，没有处理“无标签者”的指令。
安然的存在，让它的核心逻辑产生了冲突。
它卡住了。
顾言和苏薇看到了机会，以为清理者是来帮他们的。
“对！
就是他们！”
苏薇指着我们，“快！
清理他们！
把他们都抹掉！”
首席清理者缓缓地转过头，那片模糊的漩涡“看”向了苏薇和顾言。
它似乎收到了新的指令。
清理异常数据，也包括这些因为系统崩溃而产生的“废弃数据”。
它抬起手，对准了那两个还在叫嚣的人。
顾言和苏薇的身体，开始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一样，剧烈地闪烁起来。
他们脸上的得意，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恐惧。
9“不！
不要！”
“救命！
安然救我！”
顾言和苏薇的尖叫声戛然而止。
他们的身体在闪烁中变得透明，最后化为两缕青烟，彻底消失。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首席清理者完成了它的“垃圾回收”，再次将目标锁定在我身上。
它抬起手，准备执行最终指令。
“它在犹豫。”
我抓住这千钧一发的时机，对安然说，“你的存在让它产生了逻辑bug！
待在我前面，挡住它的视线，我们往Nexus走！”
安然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她像一只勇敢的母鸡，将我护在身后，一步步地朝外移动。
首席清理者跟在我们身后，它似乎想绕过安然直接攻击我，但安然的存在又像一个强大的防火墙，让它的攻击指令无法执行。
我们就这样，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对峙，缓慢而坚定地朝着城市中心移动。
我的眼镜，因为靠近N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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