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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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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4) "破系统彻底格式化了？”
她的话，点醒了我。
是啊，我只是让系统崩溃，但它的核心还在，所以它能重启。
想要一劳永逸，就必须彻底摧毁Nexus核心。
“可以。”
我说，“但我需要回到Nexus，而且需要你的帮助。”
“我？”
“对。”
我看着她，“你没有标签，你是系统的‘逻辑之外’，是它无法计算的变量。
也许，你能成为摧毁它的关键。”
我们开始制定计划。
外面的首席清理者，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狱警，在门口徘徊。
我们被困住了。
在商讨对策的间隙，安然的目光落在了墙角一幅蒙着布的画上。
她走过去，揭开了画。
画布上，是一个模糊的、坐在咖啡馆角落的男人身影。
他没有清晰的五官，仿佛一团影子，却安静地凝望着画外的世界。
安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画布上那个影子。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水光闪烁。
“我画了很多年这个影子。”
“我总觉得，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有个人一直在那里陪着我。”
“那个人……”“是你吗？”
8“是我。”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一直都是我。”
我再也无法隐瞒。
我告诉了她一切。
关于我绝对透明的宿命，关于我日复一日的窥视，关于我在无数个日夜里，如何依靠着她这束唯一的光，才没有被无尽的虚无吞噬。
我告诉她，我爱上了一个我永远无法触碰的女人。
安然静静地听着，眼泪无声地滑落。
她没有说话，只是走过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这个拥抱，真实而温暖。
“你这个笨蛋。”
她在我耳边低声说，“原来我不是一个人在做梦。”
我们之间的最后一道隔阂，也消失了。
就在这时，画室的门被砰砰地砸响。
“开门！
安然！
我知道你在里面！”
是顾言的声音。
他身边还跟着苏薇，两人都像疯了一样。
“安然！
你这个贱人！
还有你那个奸夫！”
苏薇在外面尖叫，“是你们毁了我们！
你们以为能躲一辈子吗？
我已经报警了！
说这里藏了恐怖分子！
警察马上就到！”
他们竟然想用现实世界的规则来对付我们。
顾言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拍着门，语气卑微。
“安然！
求求你！
让他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好不好？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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