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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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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2) "，用一种她能理解的方式，简单地告诉了她。
我隐去了自己为她所做的一切，只说是一场波及全城的“系统故障”。
她听得很认真，美丽的脸上写满了震惊，但更多的是一种恍然大悟。
“所以，我不是天生就该被困在这里的？”
她问，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从来都不是。”
我肯定地回答，“你和任何人一样，都应该是自由的。”
自由。
这个词让她眼眶泛红。
我们一起离开了混乱的机场。
没有了标签的束缚，安然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活力。
我们走在街上，她像个好奇的孩子，对一切都充满了兴趣。
“原来我可以走在马路的右边。”
“原来我也可以尝尝辣的食物。”
她做的每一件小事，都是在对抗过去那个被设定好的人生。
几天后，顾言找到了我们。
他看起来憔悴又狼狈，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他扑到安然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
“安然！
我知道错了！”
他声泪俱下，“薇薇那个贱人已经跑了，她家也完了！
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才是真心对我的！”
安然平静地抽回自己的手。
“顾言，你不是真心悔过。”
她说，“你只是失去了系统给你的特权，变回了那个一无所有的自己，所以才想起我这个备胎。”
顾言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我不是！
我是真的爱你！”
他还在狡辩，“安然，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你让他，让他把一切都变回去！”
他指向我。
看来，他猜到了一些真相。
“变回去？”
安然笑了，“变回那个你高高在上，而我卑微如尘土的样子吗？
顾言，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那个被标签束缚，永远不会离开，永远对你言听计从的玩偶。”
“而那个玩偶，已经死了。”
她拉起我的手，“我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和我喜欢的人一起。
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顾言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我和安然转身离开，阳光正好。
我以为这就是结局，光明的，充满希望的结局。
我为她打破了规则，她获得了自由，而我也拥有了实体。
我们可以在一起了。
然而，当我沉浸在这份迟来的幸福中时，我忽略了自己那副已经出现裂痕的眼镜。
镜片的角落里，一行新的文字无声无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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