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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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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68) "重地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但我自己的标签，绝对透明，也彻底碎了。
……“喂，兄弟，醒醒！”
“你没事吧？
不能在这里睡觉啊。”
有人在推我。
我费力地睁开眼，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大叔正担忧地看着我。
他……能看见我？
我撑起身体，环顾四周。
这里是Nexus的外部区域，警报停了，清理者消失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你这小伙子，怎么跑到这里睡着了？
这里可是禁区。”
保安大叔还在絮叨。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搭在我肩膀上的温度。
我能看到他眼睛里我自己的倒影。
我……存在了。
我不再是那团谁也看不见的空气。
“谢谢，我……我没事。”
我站起来，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抖。
“没事就好，赶紧走吧。”
我冲出禁区，疯狂地跑向机场。
整个城市都陷入一种古怪的停滞后的混乱，人们交头接耳，不知道刚才的全城停电是怎么回事。
我赶到机场时，那里乱成一团。
所有航班都延误了。
我在人群中疯狂寻找，终于在滞留旅客中看到了安然。
她看起来有些茫然，正拿着手机，似乎在给谁打电话。
她的头顶，空空如也。
那个禁锢了她一生的标签，消失了。
我一步步走向她，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以一个“人”的身份，走向她。
“安然？”
我轻声呼唤。
她回过头，清澈的眼睛里带着疑惑，上下打量着我这个陌生人。
“不好意思，你是在叫我吗？”
她问，“我们……认识？”
我的心沉了一下，随即又释然。
是啊，她怎么会认识我呢。
我正想说点什么，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起电话，那头传来顾言惊慌失措的声音。
安然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说什么？”
“什么叫……你的公司一夜之间破产了？”
6顾言的标签是绝对利己，这条标签的底层逻辑，是系统会确保他的利益永远最大化。
现在系统崩溃，他的“好运”也到头了。
我看着安然挂断电话，脸上没有半分同情，只有一种解脱后的平静。
“这个城市……好像出问题了。”
她看着窗外混乱的街道，轻声说。
“是的。”
我走到她身边，“有一些‘规则’，被打破了。”
我把关于标签和清理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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