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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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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我也不想这样，可薇薇性子软，背后的依靠不如你，我只得多多费心，为她增加筹码。
你要是懂事，就该理解我。”
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苏薇也从车上下来，怯生生地拉着顾言的胳膊。
“阿言哥哥，你别对安然姐姐这么凶……安然姐姐，你别怪阿言哥哥，是我太着急了……我不该在你面前说那些话。”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楚楚可怜，“对不起，这个事是我的错，要打就打我吧，别怪阿言哥哥。”
<她嘴上说着道歉，身体却更紧地贴着顾言，像是在宣示主权。
我看着这一幕，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就是这座城市的“精英”？
靠着践踏别人的尊严和命运，来成全自己的“大利”。
安然彻底心死了。
她看着顾言，一字一句地说：“顾言，你听好。
我一定会离开这里。”
说完，她转身，决绝地走进了旅行社。
我看到顾言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不是担心安然，他是担心安然违反规则被“清除”后，会给他带来不可预知的麻烦。
毕竟，他们曾经是关系最亲密的人。
安然头顶的标签，在她说出那句话的瞬间，红光大盛。
我的眼镜警报声变得尖锐起来。
“警告！
警告！
目标违规意图确认！
清除程序预启动！”
我必须做点什么。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抹除。
我冲到顾言和苏薇面前，虽然他们看不见我。
我调动了比刚才更强的力量，这一次，我没有攻击苏薇，而是篡改了顾言的标签。
绝对利己的标签下，有一条隐藏的副规则：永远体面。
我将它短暂地改成了当众出丑。
顾言正要上车，脚下突然一软，平地摔了个狗吃屎。
他那身昂贵的西装蹭上了地上的污渍，狼狈不堪。
苏薇尖叫着去扶他。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指指点点。
顾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我趁着这个机会，冲进了旅行社。
安然正站在柜台前，颤抖着声音问：“去沐城，最早的一班飞机，是什么时候？”
我的绝对透明标签上，那道裂痕，已经变成了一张密密麻麻的网。
4“小姐，去沐城最早的航班是明天早上七点，您需要预订吗？”
柜台小姐公式化的声音响起。
安然的手指在柜台上收紧，指节泛白。
“……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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