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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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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4) "他面前耀武扬威地做鬼脸……当时他什么反应？
对了，他黑着脸，一把抢过同桌手里的相机，恶声恶气地说“拍什么拍，丑死了”，然后……然后就把相机塞回给目瞪口呆的同桌，扭头走了。
原来他没走？
或者说，他后来拿到了这张照片？
还在上面……写了这句话？
荒谬！
离谱！
抓马到他妈的无以复加！
我的大脑像被塞进了一个高速离心机，所有关于沈聿的认知——那个从小和我争抢一切、撕我情书、毁我实验、联姻时冷着脸签下“约法三章”的死对头——正在被疯狂地撕扯、粉碎、重组。
碎片棱角锋利，割得我五脏六腑都在抽痛。
“心里有个人……”林薇柔弱的声音鬼魅般回荡。
“十年……”所以，不是挑拨？
是真的？
沈聿他……暗恋我？
从十六岁开始？！
暗恋到在我们婚礼当晚，对着这张蠢照片喝到凌晨？！
<一股说不清是怒火、是荒谬感、还是别的什么滚烫情绪，猛地冲上我的头顶。
我捏紧了照片，指甲几乎要嵌进那脆弱的纸纤维里。
就在这时，书房门把手传来轻微的转动声。
我浑身一僵，猛地抬头。
沈聿推门走了进来。
他大概是刚结束会议，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微凉气息，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领带松垮地挂着，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当他看到站在他保险箱前的我，以及我手里那张无法忽视的照片时，他脸上的疲惫瞬间冻结，继而碎裂，被一种极致的震惊和……慌乱所取代。
那双总是带着讥诮或冷静审视我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像是被人猝不及防地扒开了最坚硬的铠甲，露出了里面从未示人的柔软和无措。
时间仿佛再次凝固。
我们隔着几米的距离对视着，空气中弥漫着死寂，只有彼此逐渐加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能发出声音。
那双向来稳如磐石的手，此刻指尖竟有些微不可查的颤抖。
我看着他这副从未有过的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又酸又麻。
所有的质问、所有的讥讽、所有的不可置信，都堵在喉咙口，发酵成一种尖锐的刺痛。
我举起了手里的照片，手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
照片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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