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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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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191) "摇头:"不是!
这是哥高考那天......"她扯下橡皮筋,露出内侧褪色的"XZ"刻痕。
警察突然倒吸冷气。
他的手电筒照亮地板裂缝,半块染血的橡皮静静躺在那里,旁边是生锈的金属部件。
"干扰装置残骸。
"林夏蹲下身,"周予平当年就是用它......"沈曦的校服口袋突然振动。
铁盒里的准考证飘出来,背面铅笔刻的坐标指向教室后排某个座位。
"周予平坐这里。
"警察的手电光柱颤抖着移动,"沈昭的座位在......"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看见两个座位间的过道上,有块地砖边缘发黑,像是被什么灼烧过。
沈曦已经跪在地上抠那块砖。
指甲劈裂的瞬间,黑灰里露出半截烧焦的橡皮筋。
"是哥的!
"少女的眼泪混着血抹在砖上,"他们烧了证据......"林夏的手机突然亮起。
检察长发来的监控截图里,周予平正弯腰捡起什么,左手小指闪着金属冷光。
"义甲!
"警察惊呼,"他在销毁......"怀表齿轮从林夏指缝漏下去,叮叮当当滚向讲台。
生锈的秒针在滚动中突然弹起,诡异地指向三点二十二分。
沈曦的相机自动开机。
闪光灯亮起的刹那,所有人都看见黑板上的公式尘埃变成了沈昭的侧脸。
他嘴唇开合,没有声音,但林夏读懂了:"电磁波会衰减,但不会消失。
""哥!
"沈曦扑向黑板,粉笔灰簌簌落下。
她的校服擦过林夏的手背,鲜红的橡皮筋突然绷断。
断裂的橡皮筋化作金粉飘向窗外。
暮色中,八年来第一颗星星亮了起来。
林夏摸到口袋里的齿轮,内侧爱心刻痕正微微发烫。
"明天......"沈曦的哽咽混着警笛远去的声音,"我带草莓冰淇淋去看你。
"林夏的律师徽章突然"咔嗒"一声裂开。
夹层里掉出张泛黄的纸条,上面是褪色的铅笔字:"给小曦的错题本在书架第三层,记得用洛必达法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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