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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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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0) "回家找那本错题本。
"沈曦死死攥着新橡皮筋："万一还有......""没有万一。
"林夏看向空荡荡的墙角，"你哥已经告诉我们答案了。
"暮色完全笼罩教室时，最后一丝金光从怀表碎片里渗出。
林夏弯腰捡起一枚齿轮，发现内侧刻着"LS"。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来。
原来那年沈昭课桌深处的《普通物理学》，扉页被撕掉的那角写着这个。
"林律师？
"警察在门口催促。
林夏把齿轮放进口袋。
走出教室时，她听见沈曦在后面喊："明天扫墓，记得带冰淇淋！
"雨不知何时停了。
月光照在林夏手腕的勒痕上，那里还残留着橡皮筋断裂时的细微刺痛。
她摸出手机，给沈曦发了条消息："错题本第58页，看看背面。
"沈曦颤抖的手指几乎捏不住那张显影中的照片。
闪光灯余韵里，林夏看见自己睫毛上的泪珠正折射着沈昭半透明的轮廓。
"哥......"沈曦的嗓音哑得不成调，相机从指缝滑落，被警察一把接住。
林夏的指尖还悬在怀表上方。
橡皮筋突然绷断的刹那，她听见很轻的"啪"，像是十七岁的沈昭在课后弹她马尾辫。
"三点二十一分。
"警察盯着突然走动的怀表，喉结滚动，"这不可能......"沈曦突然扑到黑板前，指甲刮擦着斑驳的粉笔灰："你们看！
"尘埃在暮光中组成模糊的公式，正是沈昭最后想说的电磁波衰减率。
林夏的律师徽章突然发烫。
她摘下来，发现背面粘着的橡皮筋碎屑正化作金粉，在空气中拼出"LS"的荧光痕迹。
"他早就......"沈曦的拳头砸在墙上，震落一截粉笔。
少女捡起来，在黑板上写下歪扭的椭圆方程，突然嚎啕大哭："混蛋！
这题要验算定义域啊！
"警察的对讲机滋滋作响。
林夏弯腰捡起怀表碎片，生锈的齿轮内侧刻着极小的爱心。
她的眼泪砸在上面，锈迹突然剥落，露出底下新鲜的金属光泽。
"林姐！
"沈曦拽住她渗血的手腕，"你听！
"寂静中传来橡皮筋弹动的轻响。
林夏抬头，看见最后一粒光尘落在沈曦的校徽上，少女的橡皮筋突然变成鲜红色。
"他给你的。
"林夏嗓子发紧，"和我当年......"沈曦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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