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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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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66) "是电磁波衰减率计算式。
""哥的笔迹。
"沈曦的指尖发抖，"他最后想说的就是这个？
"警察的对讲机突然爆出杂音："周予平U盘解密完成，确认2016年监控录像经过二次编辑......"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摸出手机，检察长发来的照片上，周予平正在往沈昭座位扔橡皮。
"果然是栽赃。
"沈曦的牙齿咬得咯咯响，"那个橡皮......""是你哥的。
"林夏突然明白过来，"周予平偷走刻了名字的橡皮，作弊完又扔回去。
"警察突然指着怀表："指针在动！
" 锈的秒针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锈蚀脱落。
沈曦扑过去想捂住表盘，却被林夏拦住："别碰！
"最后一粒金粉从表盘裂缝中飘出，在空气中组成模糊的公式轮廓。
林夏的嘴唇颤抖："ε=σ/ωε0......"公式消散的瞬间，教室所有日光灯管同时亮起。
沈曦的相机自动开机，闪光灯亮起时，她们看见黑板上的尘埃聚成了沈昭的侧脸。
"哥！
"沈曦的哭喊带着破音。
光影中的少年对她笑了笑，嘴唇开合。
没有声音，但林夏读懂了那个口型："小曦，要记得验算。
"沈曦疯狂按着快门，直到相机显示内存已满。
最后一张照片显影时，怀表彻底碎成一堆锈渣。
"他走了。
"警察轻声说，捡起一枚齿轮，"真的走了。
"林夏看着照片上逐渐淡去的虚影，突然发现沈曦手腕上的橡皮筋变成了鲜红色。
和她八年前送给沈昭的那根一模一样。
"林姐......"沈曦拽了拽她袖子，"你听。
"寂静中，有很轻的"啪"声，像是有人在远处弹橡皮筋。
林夏腕间的勒痕突然发烫，她恍惚听见十七岁的沈昭在说："发圈比橡皮筋好看。
"沈曦翻开铁盒里的笔记，最后一页夹着张泛黄的纸条。
铅笔字迹已经模糊，但能辨认出："给小曦：哥的错题本在书架第三层。
"少女的眼泪砸在纸条上："他连这个都......"林夏的手机突然震动。
检察长发来新消息："周予安要求见你，说有关键证据。
"警察立刻按住对讲机："注意，嫌疑人可能......""我去。
"林夏打断他，把染血的橡皮放进证物袋，"小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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