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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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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34) "箭头，指向林夏胸前的律师徽章。
她颤抖着摘下徽章，背面粘着的橡皮筋碎屑突然化作金粉。
"是毕业那天......"她想起被周予安剪断的发圈。
沈曦突然把拍立得照片塞给她："背面！
"褪色的字迹正在消失："带小曦吃冰淇淋。
"最后一道阳光穿过照片，在黑板投下交叠的光影。
林夏恍惚看见十七岁的沈昭在教室门口回头。
"混蛋！
"沈曦对着空气挥拳，"你答应教我解最后那道题的！
"她的骂声里带着浓重的鼻音，相机镜头蒙上白雾。
怀表突然"咔嗒"一声停摆。
橡皮筋在林夏腕间断裂的瞬间，沈昭最后的声音混着电磁杂音传来："......记得检验定义域......""哥！
"沈曦的哭喊撕开暮色。
闪光灯亮起时，所有人都看见半透明的少年俯身，冰凉的触感落在林夏湿润的眼睫上。
照片缓缓显影。
朦胧光影中，沈昭的轮廓正在消散，而林夏的泪眼里映着八年前的阳光。
沈曦突然安静下来，手腕上的新橡皮筋鲜红刺目。
"他自由了。
"少女轻声说，把染血的橡皮放进林夏掌心。
铁盒里的笔记被风吹开，最后一页写着："给小曦的十八岁礼物：就算哥哥不在，这些公式也会保护你。
"警笛声渐渐远去。
林夏握紧橡皮，发现上面还有极小的刻痕。
放大镜下，那是个歪扭的爱心，里面刻着"LS"。
林夏的指尖触到橡皮上那个歪扭的爱心时，警笛声恰好消失在雨幕尽头。
沈曦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林姐，你流血了。
"少女的指甲掐进她渗血的勒痕，疼痛让林夏回过神来。
她低头看见橡皮"XZ"的刻痕旁沾着新鲜血珠，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亮光。
"证物袋！
"警察手忙脚乱翻找取证工具。
沈曦却已经用校服袖子擦掉血迹："这是我哥的东西。
"她的声音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硬。
怀表突然从林夏口袋里滑落，"啪"地砸在地上。
表盖弹开的瞬间，生锈的秒针诡异地指向三点二十分。
"不可能......"警察倒退两步，"这表刚才明明停了。
"沈曦弯腰去捡，突然僵住："林姐，表盖里面......"林夏蹲下身，看见内盖刻着极小的公式。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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