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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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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86) "她瞪大眼睛看向林夏身后："哥？
"所有人都转头。
阳光斜照的墙角，尘埃缓缓聚成模糊的人形。
怀表突然发出"咔嗒"一声，生锈的秒针颤动着往前跳了一格。
警察倒退两步："这不可能......"伸手触碰那团光尘，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
恍惚间，她听见十七岁的沈昭在说："电磁波在导体中的衰减公式，你还记得吗？
"她的眼泪终于落下来："ε=σ/ωε0......"光尘突然剧烈闪烁。
沈曦的相机自动对焦，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整个教室的日光灯管同时爆裂。
玻璃雨中，怀表指针疯狂旋转，最后停在三点十八分。
"哥！
"沈曦扑向重归黑暗的墙角，却只抓到一把冰凉的空气。
她的哭喊在空荡的教室里回荡："你还没告诉我最后那道题怎么解！
"林夏弯腰捡起落在地上的怀表。
表盖内侧有道新鲜的划痕，像是刚刚被什么尖锐物体刮擦过。
她突然想起周予安被押走时，左手小指的金属义甲闪过冷光。
"小曦，"她声音沙哑，"我们可能漏了最重要的证据。
"沈曦的哭声停了："什么？
""你哥当年参加的是物理竞赛。
"林夏举起电路图，"但这份笔记里，电磁干扰装置的频率设置需要高等数学知识。
"警察突然插话："周检察官的弟弟......好像是数学系的？
"三人同时沉默。
远处传来乌鸦的啼叫，暮色开始吞噬教室。
林夏摸出手机，拨通了法院书记员的电话："老陈，帮我调98年全市数学竞赛获奖名单......对，现在就要。
"沈曦的指甲掐进林夏的手臂："你觉得......""八年了。
"林夏看着怀表上静止的指针，"该让真正的作弊者付出代价了。
""名单上第三名就是周予平！
"书记员老陈的声音从手机里炸开，林夏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沈曦突然拽她袖子，拍立得照片在暮色中泛着诡异的荧光。
警察的手电筒光扫过照片边缘："这反光角度..."他的声音突然卡住。
林夏顺着光线看去，照片里模糊的金属反光正好与监控室窗户形成完美的入射角。
"电磁干扰装置需要精确计算反射面。
"林夏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抓起那张电路图，"沈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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