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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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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84) "的轻笑："你发现得太晚了。
""什么意思？
"她猛地抬头。
飘浮的光尘组成半透明的手，轻轻点了点她的律师徽章。
沈曦突然倒吸一口气："林姐，你徽章后面......"金属徽章背面粘着干枯的橡皮筋碎屑，隐约能看出曾经系成蝴蝶结的形状。
林夏想起毕业典礼那天，她在教务处垃圾桶里捡回被周予安强行剪断的"定情信物"。
怀表的滴答声越来越响，沈昭的轮廓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般闪烁。
他转向沈曦："冰箱下层有妈妈做的剁辣椒，别偷吃太多。
"又对林夏眨眨眼，"你当年塞我书包的幸运符，其实是个发圈吧？
"林夏的耳根突然发烫。
她当然记得那个草莓发圈是怎么在放学路上，被自己红着脸说成"考试吉祥物"的。
阳光突然大盛，沈昭的身影碎成万千光点。
最后一粒光尘落在沈曦眉心时，教室里响起很轻的"啪"，像是有人弹了下橡皮筋。
沈曦怔怔摸着额头："他以前总这样叫我起床......"林夏低头看着彻底停摆的怀表，橡皮筋已经消失不见。
只有徽章背面传来细微的崩裂声，那截珍藏八年的橡皮筋碎屑，正在阳光下化作细小的星芒。
"林姐，"沈曦突然拽她袖子，"我们明天去给哥扫墓吧。
"少女举起拍立得照片，背面不知何时多了行歪扭的字迹："带小曦吃冰淇淋，别老喝黑咖啡。
"林夏的指尖还残留着橡皮筋断裂时的轻微刺痛。
她看着空荡荡的掌心，那里曾经系着八年的执念。
沈曦突然把照片怼到她眼前："林姐，你看这个！
"照片边缘有半截模糊的金属反光。
林夏眯起眼睛："这是......""周予安的义甲！
"沈曦激动得声音发颤，"照片显影的时候刚好拍到窗户反光，你看这个弧度——"林夏的心跳突然加速。
她摸出手机调出案卷照片，放大部分与拍立得影像完美重合。
这个角度能证明周予安当时就站在监控室窗前。
"我们得马上......"她话没说完，怀表突然从讲台滚落。
生锈的表盖弹开的瞬间，她们同时看见里面嵌着半块染血的橡皮。
沈曦的眼泪砸在表盘上："是哥的......"林夏用颤抖的手指拨开橡皮碎屑，露出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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