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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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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0) "洞洞的枪口稳稳地锁定了高台上的黑鹰。
“你……你不是……”黑鹰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惊恐爬满了那张布满刀疤的脸，“这不可能！
你明明只是个普通人！”
“是吗？”
苏婉清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你毁了我的一切，还想让我女儿再经历一次我当年的痛苦？”
她轻轻扣动了扳机。
“因为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砰——”枪声响彻工厂。
黑鹰的眉心多了一个血洞，他脸上的惊恐永远凝固，身体缓缓从轮椅上滑落。
工厂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两个笼子悬在半空，一动不动。
08 新生之光黑鹰死后，他的组织分崩离析。
真相大白于天下，法院考虑到林振华也是受害者，并且有自首情节，最终从轻判决。
一切尘埃落定。
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窗外明晃晃的阳光，刺得眼睛有点疼。
十年了，第一次觉得阳光是有温度的。
肩膀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那点痛，和我心里的空洞比起来，什么都不算。
“姐姐。”
林雨桐推门进来，手里捧着一束向日葵，黄得有些耀眼。
“还叫姐姐？”
我看着她，扯了扯嘴角。
“当然，你比我早出生十分钟呢。”
她把花插进床头的花瓶里，眼圈还是红的，“对不起，这十年来……”“行了。”
我打断她，“我们俩，就像被人牵着线的木偶，在同一个舞台上互相捅刀子，现在回头看，是不是挺傻的？”
她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
我把手伸过去，握住她的手，“都过去了。”
就在这时，门又被推开，苏婉清——我那位前特种兵母亲——提着一个果篮走了进来，表情严肃得像是来执行任务。
她把果篮往桌上重重一放，拿起一个苹果和水果刀，开始削皮。
那架势，不像在削苹果，更像在拆解一颗定时炸弹，刀锋精准，果皮连成一条线，可削到最后，“啪”的一声，苹果被她捏成了两半。
我和林雨桐面面相觑，没敢出声。
“妈，”我忍不住开口，“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就是肩膀中了一枪，死不了。”
“医生说要注意营养补充，苹果富含多种维生素。”
她一本正经地把那两半苹果递给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任务完成”的释然。
林雨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妈，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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