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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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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0) "让我摔死，但直接刺穿了我的肺。”
我轻描淡写地说着，仿佛在讲别人的故事，“我在那下面躺了三天三夜，下着雪。
饿了就吃雪，渴了也吃雪，实在不行就啃两口树皮。
味道不怎么样，真的。”
台下前排一位贵妇人捂着嘴，脸色发青，似乎随时都要吐出来。
我没理会她，视线重新落回林振华脸上：“后来，一个收废品的老爷爷发现了我。
他用那辆破三轮车把我拉到了一个连牌子都没有的小诊所。
医生说，我这张脸算是彻底毁了，声带也断了，以后可能就是个哑巴。”
我顿了顿，摸了摸自己的喉咙：“但我活下来了。
我拖着这副烂身体，活下来了。
为什么呢？
因为我每天都在想，我得回来，我得亲口问问你们，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林雨桐瘫坐在地上，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
“这十年，你猜猜我都干了什么？”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当过清洁工，洗过盘子，还在夜总会给人倒酒。
你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时候，我可能正在哪个后巷躲避醉鬼的骚扰。
我省下每一分钱，不是为了买包，不是为了买漂亮衣服，是为了整容，为了换一张脸，一张你们谁也认不出的脸，然后，一点一点地，爬回到你们身边。”
我从包里掏出一叠照片，像天女散花一样撒向空中。
照片飘飘扬扬地落下，落在红酒杯里，落在精致的餐盘上，落在那些惊呆了的宾客脚下。
“这些，是我这两年的工作记录。”
林振华死死地盯着离他最近的一张照片——那上面是他和一个政府官员在某个会所里，桌上摆满了现金。
他惊恐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指着我：“你……你是艾米？
我的助理艾米？”
”“Bingo！”
我打了个响指，笑得灿烂，“恭喜你，我亲爱的爸爸，终于答对了。
可惜，没有奖励。”
他的表情太精彩了，从震惊到难以置信，再到彻骨的恐惧。
“不……不可能……艾米她……”“艾米她什么？
她最能干，最贴心，最值得你信任，对吗？”
我一步步走近他，“你甚至把林氏集团所有核心账户的财务密码都告诉了我。
你有没有想过，每天对着你笑，为你安排行程，帮你处理那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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