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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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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融的，却驱不散我们之间的寒意。
服务生过来，我点了杯柠檬水。
陆淮只要了杯黑咖啡，没加糖也没加奶。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搅动着杯子里浓黑的液体，指尖微微泛白。
我先开了口，语气是刻意的公事公办：“陆总想聊什么？
如果是关于昨晚的失态，我可以当作没发生过。”
他抬起头，目光锐利地射向我，仿佛想从我平静的表象下，挖掘出什么裂痕。
“没发生过？”
他嗤笑一声，“林清，你总是这样，轻而易举地就想把过去一笔勾销。”
“不然呢？”
我反问，“抓着过去不放，对我们谁有好处？”
“好处？”
他像是被我的话激怒，又强自压下，深吸一口气，终于问出了那个盘旋在他心头五年、或许昨晚就想问的问题，“林清，回答我，那三年，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终于还是来了。
这个我以为他永远不会问，或者不屑于问的问题。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疼得四肢百骸都麻木了。
时光倒流回五年前那个离别的夜晚，回响着手机屏幕上那句冰冷的“两清了”。
我看着他，看着这个我曾用尽全身力气去仰望、去偷偷爱慕的男人。
阳光落在他英俊依旧的脸上，却照不进他眼底深沉的痛苦。
我忽然笑了。
不是昨晚那种伪装的笑，而是一种带着浓浓嘲讽和无尽悲凉的笑。
笑着笑着，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模糊了视线。
“爱过？”
我重复着这两个字，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又重得能砸碎眼前的一切。
“陆淮，我当初何止是爱过你。”
他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灼热的光彩，像是濒死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但我接下来的话，将那点光彩彻底浇灭。
“我是在你承诺的那个虚假未来里，靠着那点可怜的幻想，走完了我自以为的一生。”
他的脸色一点点白了下去。
“记得吗？”
我看着他，眼泪无声地滑落，嘴角却依旧保持着上扬的弧度，这让我看起来一定很滑稽。
“大二冬天，我发烧到 39 度，迷迷糊糊给你打电话，你在外面应酬。
我其实没想让你回来，就是……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但你挂了电话，半个小时后，就出现在我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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