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30362" ["articleid"]=> string(7) "611929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40) "释?

莫非我锦华宫的份例,每次都是同一个人,冒充不同官员领走的?”

沈清弦一条条列举,数据清晰,逻辑环环相扣,引用的宫规条款准确无误。

她不仅指出了“是什么”,更分析了“怎么做的”,甚至隐隐指向了“谁可能主导”。

李公公从最初的倨傲,到冷汗涔涔,再到现在的面色如土。

他感觉自己不像是在面对一个失宠的皇后,而是在被一位经验丰富的刑部官员审讯!

这种被完全看穿、毫无遮掩的感觉,让他从心底里感到恐惧。

他试图狡辩,说账目复杂、人员疏忽,却被沈清弦用更详实的细节和严密的推理当场驳斥得体无完肤。

她甚至根据炭火单据的日期和当时的气候,推算出内务府采购的时间窗口,并质疑其采购渠道的合理性。

殿内一片寂静,只有沈清弦清冷的声音和李公公粗重的喘息声。

翠果站在沈清弦身后,激动得小手紧紧攥着衣角,看着平日里作威作福的李公公如此狼狈,只觉得扬眉吐气。

小顺子躲在殿外偷听,更是对皇后娘娘佩服得五体投地。

沈清弦将手中的纸张轻轻放下,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盯着李公公,给出了最后的选择:“李公公,此事可大可小。

往小了说,是内务府办事疏忽,管理混乱,顶多算你个失察之罪。”

她顿了顿,语气骤然转冷,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往大了说,这是欺君罔上!

假借宫规之名,行贪墨之实,蛀空内帑,中饱私囊!

这每一项,都是足以掉脑袋的大罪!

公公在这内务府经营多年,其中利害,想必比本宫更清楚。”

李公公浑身一颤,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镇定。

“娘娘恕罪!

娘娘恕罪!

是奴才失职!

是奴才管教无方!

求娘娘给奴才一个机会!

奴才一定将亏空您的份例双倍……不,三倍补上!

以后绝不敢再怠慢娘娘分毫!”

他彻底怕了。

这位皇后娘娘太可怕了,不吵不闹,却句句诛心,直指要害。

她手里虽然可能没有直接扳倒他的铁证,但她展现出的这种抽丝剥茧、直抵核心的能力,以及那冷静到近乎冷酷的态度,让他毫不怀疑,如果他不妥协,她绝对有办法把事情闹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到时,就算贵妃娘娘也未必"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994247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