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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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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0) "里有愧疚，有心疼，还有一些我读不懂的情绪。
可我已经不在乎了，那些情绪对我来说，就像窗外的风，毫无意义。
“你来了。”
我的声音很轻，因为虚弱，带着点沙哑。
他走到病床前，拉了把椅子坐下，离我很远。
“念念，你……还好吗？”
“不好。”
我笑了笑，“快要死了，能好吗？”
他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念念，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不知道什么？”
我看着他，“不知道我生病了？
还是不知道我过得这么惨？”
他低下头，双手插进头发里，肩膀微微耸动着，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对不起，念念，真的对不起……”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没有任何波澜。
对不起这三个字，他说得太晚了，也太轻了，轻得像羽毛，无法填补我心里的伤口。
十三陈瑶是第二天来的。
她穿着一条孕妇裙，肚子已经很明显了。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有愧疚，有不安，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炫耀？
她站在病床边，看着我瘦得只剩一把骨头的样子，眼圈红了。
“念念，我……”“孩子几个月了？”
我打断她，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五个月了。”
“男孩还是女孩？”
“还不知道，”她咬了咬嘴唇，“我们想顺其自然。”
“哦。”
我点点头，看向窗外，“你们……要结婚了？”
“嗯，”她的声音很轻，“等孩子生下来，就办婚礼。”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真好啊，他们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用我的痛苦和绝望，铺成了他们的幸福路。
“念念，对不起，”她突然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暖，和我的冰凉形成鲜明对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和江熠是真心相爱的。
我们……也不想这样的。”
“真心相爱？”
我抽回手，看着她，“陈瑶，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对我没有一点愧疚吗？
你敢说你得到的这一切，不是踩着我的尸骨换来的吗？”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避开了我的目光：“我……我愧疚，我每天都在愧疚。
可是念念，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控制不住自己……”“够了。”
我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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