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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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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我的下班时间。”
他僵在半空，湿漉漉地看着我，像个被泼了冷水的大型犬。
我转身往浴室外面走，走到门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轻声说：“合同明天到期。
以后……想被摸尾巴，得另外申请。”
身后安静了一瞬，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扑腾声和澜澈语无伦次的欢呼：“申请！
我申请！
我现在就写申请书！
用珍珠写！
用最大的珍珠写！！”
听着身后浴室里传来的、如同哈士奇拆家般的动静，我靠在门框上，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来，这份“饲养员”的工作，可能要变成终身制了。
当然，摸尾巴的收费标准，得重新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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