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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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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2) "公道。”
“一个，被当了二十多年提款机，被吸了二十多年血的女儿，为自己讨的公道！”
我的声音，在法庭里回荡。
铿锵有力。
法官看着我，又看了看我妈，眉头紧锁。
“被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妈的律师，显然也没料到我准备得这么充分，一时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我抛出了最后一个，也是最致命的炸弹。
“法官大人，其实，我今天来，还有一个目的。”
“那就是，我要揭穿一个，隐藏了二十多年的谎言。”
我转向被告席，死死地盯着我妈。
“我的好妈妈，你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大家，姜涛，到底是谁的儿子吗？”
这句话一出口，我妈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瞬间瘫软在椅子上。
她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我知道，她完了。
她这辈子，最在乎的脸面，被我，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撕了下来。
血肉模糊，一点不剩。
9法庭休庭了。
我妈被法警带了出去，她全程，没有再说一句话，像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最终的判决，毫无悬念。
法院支持了我的全部诉求。
房子，必须在一个月内，进行市场估价，然后把我应得的四分之一，折现给我。
并且，法官在最后的陈述里，严厉地谴责了我妈这种，重男轻女，长期精神虐待女儿的行为。
虽然这没有法律效力，但对我来说，比给我多少钱都解气。
我走出法院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顾萌给我发了条短信。
“干得漂亮。
钱什么时候给我？”
我回了她两个字。
“等着。”
我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去了外婆的墓地。
我把判决书，烧在了她的墓前。
“外婆，我赢了。”
“他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
“您留给我的东西，我也一定会，全部拿回来。”
我说着，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
这不是软弱的眼泪。
是释放。
是告别。
从墓地回来，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姜涛。
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的平静。
“姐，我们，能见一面吗？”
我有点意外，但还是同意了。
我们约在了一家路边的大排档。
他看起来，比上次，还要憔悴。
胡子拉碴，眼窝深陷。
他给我倒了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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