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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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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子，儿女双全。
一次生产，丈夫正在大宴宾客，准备迎接新生儿的到来。
列位觥筹交错，宾主甚欢。
正是宴酣之时，后堂匆匆赶来一位稳婆，面色惊惧。
适时天色骤变，雷声乍起，已是不祥之兆。
果然，新妇难产，等到男人赶去，已是一尸两命的定局。
她就这么死了。
这女人自入府以来就不曾停止过生育，如今，居然就这么死了。
那女人，她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个子不很高，纤弱的。
偏偏生在贫家里，灾年死了母亲，为了养家，就这么草率的结了亲。
她，自己尚且是个孩子一样的年龄，居然能养育这么多小孩吗？
用什么呢？
是她的血肉吧。
这样吵闹、烦人、胡作非为的小孩，居然会有人觉得喜爱吗？
这些孩子的父亲尚且觉得厌烦。
这些所谓的母亲的责任，到底困住了谁。
母亲常年有孕，不久就有了新的弟弟妹妹，自己尚且是一个小孩，就要忍饥挨饿，拉扯另一个小孩。
单薄的衣服是哥哥姐姐剩下来漂洗了不知多少次的旧衣。
娘不爱自己，爹像是外人而非父亲。
这样的家庭，他们自己选的话，会愿意来吗？
那男人，看着一盆盆的血水从房里端出来，看着从产房走出来的面色苍白的自己的发妻，似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夫妻情谊，于是牵起了那人的手。
一双浑浊的眼睛努力做出一副浓情蜜意的姿态。
他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那女人缠着我不让我走，我才冷落你。
但我心里还是最爱你……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你娴静温柔，知礼又大方，你和那些妖艳的女人不一样……你……来处理这些吧，我知道你能做好的。”
他拉着她的手，在自己孩子的母亲身边，在自己妻子的血与肉旁边，对另一位妻子发出了邀约。
她突然很想笑，不知道那位正躺着的无知无觉的新妇是不是也听过差不多的话，他信了，那她信吗？
这到底是他自己用来哄骗自己的谎言，还是他真的蠢到相信这种东西能换来真心？
自己居然选择了这样一个一无是处的蠢货当作自己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亲……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也算是蠢得没边了。
只希望自己的睐儿不要受到自己父亲的影响，做一个聪明人。
她要求不高，能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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