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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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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4) "……妖孽……”悟空眼中金光再起，狂吼着挥舞金箍棒冲了上去。
一只千手轻轻抬起，掌心漩涡转动，悟空的全力一击被无形蹂躏，轻易荡开。
恐怖的反震力让他踉跄后退，虎口崩裂，鲜血染红金箍，纯粹的武力毫无意义。
我在这令人窒息的低语中挣扎，忽然看到脚下蠕动的地面缝隙里卡着一块骨片，上面有新的刻痕。
唯有真心可渡苦海，菩萨畏因，凡夫畏果，触碰因方能结果。
就在这时，悟空再次被千手拍飞，口喷鲜血。
他挣扎爬起，眼中狂躁更胜，却也多了一丝被绝对力量碾压后的暴怒和一丝深藏的属于斗战胜佛的屈辱。
祂的低语加强，笼罩向悟空：“痴儿，战斗皆是虚妄，放下棍棒，得大自在。”
悟空痛苦抱头，眼中金光混乱闪烁，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仿佛有两个意识在激烈争夺身体的控制权。
突然，他猛地抬头，却不是看向观音，而是看向我。
那双熔金的眼眸中狂躁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痛苦下的清醒。
“师父，还没明白吗？
我们从未离开过狮驼岭。
你看这肉壁，像不像那铺满人骨的嶙峋山路？
你看这腥风，像不像那蒸煮活人的冲天妖气，你看看祂……”悟空猛地指向那悲悯的观音：“ 像不像那盘踞灵山，却视而不见，默许群妖吞食一国的……仙佛？
我们以为打穿了狮驼岭，实际上我们从踏入那里开始就被吞没了，这里就是狮驼岭！
放大了一万倍、扭曲了一万倍的……狮驼岭！”
狮驼岭不仅仅是狮驼岭，它非是一难，而是整个绝望的模型和缩影。
我们从未逃出那片人间地狱，只是从他的表层一步步走到了最深层的内核。
“我知道了！
苦海就是这里，渡不是离开，是破解。
菩萨畏因，凡夫畏果，祂是果？
那因是什么？
我是……因？”
电光火石之间，我全明白了。
取经是仪式，功德是养料，成功是信号。
金蝉子九世死，是播下种子。
十世成功，是种子成熟。
等待收割，是整个仪式最核心的那个因！
我不是取经人！
我是祭品！
是整个仪式最核心的那个因！
这个巢穴就是祭坛！
祂怕的不是武力，是仪式被干扰，是“因”被破坏。
我没有任何犹豫的时间了，我用尽全身力气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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