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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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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86) "的是什么？
是我？
还是别的什么东西？
沉默之土，或为监者，或为……冢？”
最终，我在一片花园的遗骸中找到了悟空。
他坐在一口干涸的泉眼边，背对着我。
金箍棒横在他膝上，他正用一块破布一遍又一遍极其用力的擦拭着，只是那暗红色的污迹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在他的擦拭下愈发鲜亮，仿佛活了过来。
“师父。”
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想起了规则二：若孙悟空开始持续不断的擦拭金箍棒，且金箍棒渗出暗红色液体，想办法远离他，越远越好。
“这里，脏，非常脏……”悟空举起金箍棒，棒身那抹暗红仿佛在流动，“不洁净的，都要清理……全部……净化。”
““不洁净的都要清理净化？
全部？”
一股寒意瞬间窜上我的脊梁，“也就是说，连我……也可能被他判定为‘不洁’？”
一时间，冷汗浸湿我的后背。
就在这时，一个阴影开始蠕动，聚合扭曲的身影就这样在我和悟空面前站了起来。
他的脸部位置是一个不断旋转的空洞漩涡，他的声音绵长又空洞，像是佛祖在诵经。
“你看我……像佛，还是像魔？”
悟空瞬间暴怒：“妖孽！”
他眼中金芒爆射，咆哮着挥棒砸去。
金箍棒落下，那扭曲身影的一部分被打散，却又迅速重组，同时那诵经般的质问仿佛在天地中轰鸣：“你看我像佛？
还是像魔？”
欲问答之形，慎言佛魔，唯念己身。
我突然想起来刚才看到卷轴上的字，想阻止时已经晚了。
那身影将脸对准了悟空，再次发问：“像佛？
像魔？”
悟空动作一滞，脸上肌肉扭曲，仿佛在被两种截然相反的力量疯狂撕扯。
““我必须自救！
像佛像魔都是陷阱！
唯念己身！”
在极致的恐惧中，我死死闭上双眼，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我是……唐三藏！”
话音落下的刹那，那怪物发出一声混杂着困惑与暴怒的尖啸，似乎无法处理这个答案。
悟空趁此间隙，金箍棒携着万钧之势，狠狠砸入那漩涡中心！
“嘭——”怪物彻底消散，只留下一地灰烬与刺鼻的恶臭。
悟空站在原地，眼中金光明灭不定。
"你……干净的。”
说完，他不再看我，拖着那根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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