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628027" ["articleid"]=> string(7) "6118886" ["chaptername"]=> string(7) "第9章" ["content"]=> string(2632) "我的身体被禁锢,但我的思想是自由的!

我还可以学习,还可以思考,还可以在脑海中,为我未来的复仇,打下地基!

从那天起,我的“蛰伏”有了全新的意义。

顾淮安,成了我黑暗中的第一道光。

第五章:暗流与纸笔思想的觉醒,并不能改变现实的残酷。

药物的副作用,电击后的记忆损伤和头痛,依旧不时折磨着我。

营养不良让我头晕眼花。

最可怕的是那种无处不在的、被世界遗忘的孤独感。

我知道,我需要实际的帮助,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将目光投向了那个脸上有雀斑的、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忍的年轻护工,她姓陈。

我开始在她当值时,表现出极度的“顺从”和“配合”。

吃药时不再需要催促,甚至会主动张开嘴让她检查。

在她给我送饭时,我会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一句“谢谢”。

她起初有些意外,后来便也习惯了。

一次,在我刚刚经历完又一次电击治疗,虚弱地趴在床边干呕时,恰好是她巡视路过。

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没有像其他护工那样漠然走开,而是走了进来,默默递给我一杯温水。

我接过水杯,手指因为虚弱而颤抖,水洒出来一些。

我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戒备和麻木,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性的痛苦和一丝乞求。

“陈护士……”我声音嘶哑,“我……好难受……”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我女儿,也曾像你一样,遇人不淑。”

我的心猛地一跳。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但她没你坚强……她……自杀了。”

说完,她像是后悔说了太多,立刻转身离开了。

但我看到了她转身前,眼中那抹真实的、同病相怜的怜悯。

那一刻,我知道,我找到了可能的突破口。

我没有急于求成。

我继续扮演着“逐渐稳定”的病人。

同时,我开始在仅有的资源下,展示我的“无害”和“不同”。

我用喝粥的塑料勺,在潮湿的、容易留下痕迹的墙角,画出一些极其简陋的、扭曲的线条。

起初只是杂乱的划痕,慢慢地,那些线条开始有了形态,像被束缚的翅膀,像挣扎的藤蔓。

一次,陈护士(后来我知道她叫陈姐)独自来给我送饭,看到了那些“涂鸦”" ["create_time"]=> string(10) "175993403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