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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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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我的身体被禁锢,但我的思想是自由的!
我还可以学习,还可以思考,还可以在脑海中,为我未来的复仇,打下地基!
从那天起,我的“蛰伏”有了全新的意义。
顾淮安,成了我黑暗中的第一道光。
第五章:暗流与纸笔思想的觉醒,并不能改变现实的残酷。
药物的副作用,电击后的记忆损伤和头痛,依旧不时折磨着我。
营养不良让我头晕眼花。
最可怕的是那种无处不在的、被世界遗忘的孤独感。
我知道,我需要实际的帮助,哪怕只是一点点。
我将目光投向了那个脸上有雀斑的、偶尔会流露出一丝不忍的年轻护工,她姓陈。
我开始在她当值时,表现出极度的“顺从”和“配合”。
吃药时不再需要催促,甚至会主动张开嘴让她检查。
在她给我送饭时,我会用极其微弱的声音说一句“谢谢”。
她起初有些意外,后来便也习惯了。
一次,在我刚刚经历完又一次电击治疗,虚弱地趴在床边干呕时,恰好是她巡视路过。
她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没有像其他护工那样漠然走开,而是走了进来,默默递给我一杯温水。
我接过水杯,手指因为虚弱而颤抖,水洒出来一些。
我抬起头,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了平日的戒备和麻木,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性的痛苦和一丝乞求。
“陈护士……”我声音嘶哑,“我……好难受……”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我女儿,也曾像你一样,遇人不淑。”
我的心猛地一跳。
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但她没你坚强……她……自杀了。”
说完,她像是后悔说了太多,立刻转身离开了。
但我看到了她转身前,眼中那抹真实的、同病相怜的怜悯。
那一刻,我知道,我找到了可能的突破口。
我没有急于求成。
我继续扮演着“逐渐稳定”的病人。
同时,我开始在仅有的资源下,展示我的“无害”和“不同”。
我用喝粥的塑料勺,在潮湿的、容易留下痕迹的墙角,画出一些极其简陋的、扭曲的线条。
起初只是杂乱的划痕,慢慢地,那些线条开始有了形态,像被束缚的翅膀,像挣扎的藤蔓。
一次,陈护士(后来我知道她叫陈姐)独自来给我送饭,看到了那些“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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