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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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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念头,完完全全,从身到心,都成为他的所有物。
可我偏不。
既然他要耗,那我就陪他耗下去。
看谁先撑不住。
8日子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与暗流汹涌中滑过。
我越来越沉默,在外人面前,依旧是那个得体优雅的周太太,回到公寓,便把自己封闭起来。
不再试图和他交流,不再对他的种种限制提出异议,甚至不再流露出任何情绪。
我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精准地执行着协议上的每一条款。
周砚白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他看我的眼神,日渐深沉,那里面压抑的东西,也越来越浓重,像是暴风雨前不断堆积的乌云。
他开始有一些细微的变化。
比如,他偶尔会在我坐在窗边发呆时,沉默地在我身边坐很久。
比如,他出差回来,会带一份价值不菲的礼物,珠宝,限量款的包,放在客厅的桌子上,从不说是送给我的,但我若不收,他周身的气压会瞬间低得骇人。
又比如,深夜里,我有时会感觉到主卧的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静静地站很久,久到我几乎要装不下去,他才无声地离开。
他在试探,或者说,他在焦躁。
因为我这块看似柔软的橡皮泥,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法彻底捏成他想要的形状。
我用沉默,筑起了另一座堡垒,与他无声地对峙。
转折发生在一个慈善晚宴上。
9我穿着他“允许”范围内的长礼服,挽着他的手臂,面带标准微笑,应付着周遭的寒暄。
一切如常。
直到,我遇到了林师兄。
他作为青年企业家代表,也受邀参加了晚宴。
他主动过来打招呼,态度坦然大方:“知意,好久不见。”
然后才看向周砚白,礼貌地伸出手,“周总,久仰。”
周砚白面色淡漠,出于礼节,与他轻轻一握。
林师兄似乎并未察觉周砚白的冷淡,转而对我笑道:“上次跟你讨论的那个艺术基金项目,我们团队已经做完了初步方案,改天有空聊聊?
我觉得前景很好。”
我知道周砚白在看我,目光如同实质,烙在我的侧脸上。
我维持着笑容,声音平静无波:“抱歉,林师兄,我最近比较忙,可能不太方便参与。
祝你项目顺利。”
林师兄愣了一下,随即了然地点点头:“好吧,理解。
那就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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